既然这样,她又何必为难自己?
刘妗看着韩琳去洗手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韩琳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韩琳。
如果不是她是廉时的母亲,她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想到湛廉时,刘妗看向坐在外面和湛起北下棋的人。
他脱了西装外套,穿着黑色衬衫,衬衫袖子的袖扣解开,随意的挽起来,露出他精瘦的小臂。
他手指修长,食指和中指夹着棋子,眼眸看着棋盘,神情沉稳。
他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做着他想做的事,他便让她移不开眼。
廉时,我爱你。
很爱。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让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除了我。
湛廉时和湛起北下了两局便没下了。
不是不想下。
而是没有心情。
湛起北说:“快九点了,你们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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