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抬眸，眼神带有迷茫。
他：“爱，是什么？”
女孩的嘴角弯起，勾勒出一抹涩涩的笑。
“你连爱都不知道，难怪、难怪。”
难怪在她不想要的时候，也要强迫。
连尊重她的意愿都没有做到，这......还是爱吗？
贝莉丝开门，不再理会身后的菲尔，走出了房门。
菲尔呆呆地坐在床帐中，眼神微愣。
她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
菲·直膜尔不懂。
他烦躁得鱼尾拍在床榻上，露出了一种纠结的表情。
感觉家伙好像很生气。
难道就是因为他刚刚的一句爱是什么吗？
菲尔决定找人问问爱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贝莉丝这么生气。
他溜出了房间，最后还是钻进了他讨厌的下水道郑
一是因为要是待在皇宫中可能真的没有鱼吃，二是他可爱的公主殿下生气了。
就算他对情情爱爱方面什么都不懂，也知道要哄对方。
但他不知道怎么哄，所以要出去找人问。
而且下水道可以直通大海，到了大海就可以清洗身体，这样想想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
偌大华美的宫殿中，一个白发老人鱼静静地坐在地上，他身边还有没有吃的食物。
好在这附近也有很多鱼经过，所以老人鱼也不用为食物所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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