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宜良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在那里自顾自的该怎样还怎样,似乎与她毫无干系,反而每日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似乎在等着什么。
无论如何,越是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陈昭对其他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而是对那些账簿和几百万两银子的位置上心。
梁安和对他来说,诱惑力不是很大,他偶尔就是去她的院子里坐上一坐,问问关于王府里的一些建筑来源什么的。
偶尔梁安和会心血来潮的弹几首曲子给他听,但那比杀人还要折磨,倒是阮宜良竟然能够弹的一手好琴,而且跳起舞来也是比外面歌舞坊那些以歌舞生存的歌艺都要精湛百倍。
阮宜良名义上是梁王收养的出来的孤儿,实际不是,她的身份太乱太杂,所以陈昭只把她当做自己从余杭府城救出来的那个落魄千金小姐。
每日听说他又去看阮宜良在院子里弹琴,梁安和就想把自己的那把琴砸了,在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不停,有时候还跳起脚来斗嘴。
看起来和乡野村妇骂街,实际上也是一种真性情体现。
过了几日,梁道正忙完自己手头的事情倒是过来了一次,他说自己总感觉心慌,又查不到是身体患了什么疾病。
他倒是调了很多的精兵每日出出进进都跟着他,看起来很是严密安全,甚至还会闹出特别大的动静过来。
所有的这些都是阮宜良自己听到的,有时候梁道正吃饭时,也会把她们喊过去,说上几句话,她是目前梁道正最喜欢的,所以知道的事情也是最多。
阮宜良只是安静的叙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她也不问陈昭为什么对这些事情会感兴趣,只要他要的消息,就去问人就去打听。
突然有一日,陈昭记得是大寿的前三天,阮宜良脸色微红的塞了一张纸条给他,说让他回去再看纸条的内容。
陈昭答应下来,回去后拆开发现里面是几句话,大意就是她一直记得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那个夜晚,自己从泥土里被陈昭给拖拽了出来,那是她的重生。
第二段话就是说梁道正从来没有在她院里过夜,她也是个干净又清白的女子,但其他的话也就再也没有说。
陈昭找了借口出去了一次,为了不让梁道正起疑,他特意带着梁安和一起去,将消息和自己画的图纸给了高守,示意他到时行动。
临走时。陈昭从楼上下来,梁安和不解道:“他们为何不住在王府中?”
陈昭笑道:“梁王爷上次派人来时。也只请了我一个,我要是把他们带进去了可不就是违反了你爹的命令,不过都是侍从,待在外面也没事。”
梁安和一时间也不知道去说些什么,只知道他说的也确实有理。
得亏高守把自己扮做是个乞丐,还有六元,他们两就是那种特别破烂打扮,惹的梁安和打算花些银子给他们换住处。
陈昭哭笑不得,但还是拉着她离开了道:“他们你不用管,这几日你就与我一起,形影不离。”
这几天,带着梁安和在自己的身边。到时候也好很快的就去洗清自己是内鬼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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