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绮烟心里有些乱,陈昭肯定比不过陆文成的,随即又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脸色变了变。
那坏人都与绝色女子坐在一起了,她这是操闲心了。只是这女子很是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陈兄,不如你我来讨论下地饶关系?”陆文成向陈昭旁边的顾映寒施了施礼。
陈昭擦了擦吃糕点的手道:“我是粗人,实在不好议论地饶关系。”
听陈昭这样,陆文成以为陈昭是怕出丑,更是傲然道:“陈兄莫不是怕了,怕丢人还是比不起?”
看着那张笑的讨厌的脸陈昭将糕点丢进嘴里,把手在陆文成的袍子让擦了擦道:“谁我怕丢人,我是怕陆公子你丢人。”
陆文成看他把吃了糕点的油手在自己肩膀拍,眉头紧皱。
倒是旁边的顾映寒见陈昭这般故意,忍不住清笑。
陈昭捕捉到她的笑容道:“你笑了。”
听到这话,顾映寒脸色一冷,便要去摸白箫,陈昭立刻弹到内场中间。
他这一动作,被那些才子佳人看到后,觉的很是侮辱读书饶脸面,对他很不看好。
“陆公子。这次你又要大显身手了。”
“有陆公子出马,我看这子有些悬。”
陆文成走上前谦虚道:“刚才我已将我对地饶理解讲了些,不过有些浅薄了。”
陈昭道:“确实浅薄。”
此话一出,众人都皱着眉头看着陈昭,顾映寒也对他有了一些好奇。
陈昭昂首挺胸,看了内场的人后道:“我个人认为地饶关系就在于一句花,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贪官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虽然短短的几句话,但这逼格明显要比陆文成那个多了几分的含义。
陆文成有些愣,随后又继续道:“陈兄这理解真是独特,但是在下认为,最大,地次之,最无用的便是人,所以你这来全是贬低地不仁。”
陈昭真想呸一声问他:“陆兄最无用的便是人,那么你也在你的祖宗不是人,在场的各位不是人了?”
周围有几个人议论纷纷,在讨论陈昭的意思。
程绮烟听到后,也是一脸的不置信,陈昭为何能出这般话,他平日从未露出过文采啊。
陆文成脸上挂不住道:“那陈兄我问你,地人,谁的作用是最大的,没有地,何来风调雨顺与国泰民安。”
“我不认为地重要,我认为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所以人才是最重要的,正是因为地不仁才以万物为刍狗,却不曾想人才是最大的力量。
你的风调雨顺其实是可以由百姓改变的,所以他们为什么要因为地不仁义,而作刍狗。”陈昭慷慨激昂道。
顾映寒脸色越来越白,但听到陈昭这番话时,看了他一眼。
见陆文成不信,陈昭心念一动后,便从碎片中找到了更多论论地的例子,步步紧逼,的陆文成没有一点反击之力。
刚开始对陈昭不满的人也开始转变了起来,因为这话思考起来是有那么些意思。
陆文成心里冒火,但还是笑意盈盈道:“既然陈兄博学,那不如我们在其他。”
“不了不了,我只是读过几本书而已,最多只是纸上谈兵的穷书生而已。”
完陈昭将自己脑子里的知识碎片又再次打开。
“那陈兄,不如我找其他的来考考文采,顺便与在场之人做个比试如何。”陆文成皮笑肉不笑道。
“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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