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失清白已成事实,她只得认命裹紧被子,努力不走光的下地,将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抱到浴室里穿。
等她出来时,男人还站在落地窗前的位置,弹了弹烟灰,径直朝着她走来。
林宛白紧张的往后退了半步,却见他到身前后只是俯身捡起地的钱夹,拿出来两沓钱,随手丢在了床,“昨晚虽然你很热情,但我也很享受,这里有两万块。”
林宛白视线跟着那两沓钱。
两万块不是大数目,但足够外婆一个月的医药费。
她抬头,男人有双很沉敛幽深的眼眸,视线相撞,里面冷冽嘲讽之意也一清二楚,似乎在他眼里像她这样随便跟男人睡的值这些。
浓浓的羞辱感从心底往。
男人冷笑的眯起眼睛,咬肌浅浅一迸,“不要钱,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做梦。”
林宛白心下恼怒,将手插在牛仔裤兜里。
她抽不出两沓,但是能抽出来两张。
学时她是老实巴交的孩子,总是人群最不起眼的,从没和人吵过架红过脸,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扬手用力朝那张出众的脸甩过去。
“两百块是我出的价格,怎么了?不要钱,是想让我对你负责?”林宛白学着他刚刚的语气,也冷笑一声重复,“做梦!”
话毕,她挺胸抬头的离开,虽然走路姿势因酸痛有些歪扭。
两张红色人民币从眼前甩过,霍长渊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真正地愣在原地,直到她离开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暴躁的掼起被子,下面却露出干了的一块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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