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过来!”
嘶吼了这么一句,他那半边身子硬是被他强制的拉扯了过去。顿时,那半步完成了。
骤然,林辉整个身子一松。压在他身上的重力,竟顷刻间消失了。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得突然,走得悄然。令林辉大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随着身上的压力尽去,林辉即便此时身上受伤极重,连站都站不稳的情况下,依然倔强的支撑住身子,凝眸细看那具傀儡。
只见那具傀儡,在林辉完成最后一步时。他亦做完了最后一个姿势。而完成这整套技法后,傀儡回归到林辉初见时所站着的样子。两手垂直放在两侧,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冷漠阴森。
“体技?!”
林辉嘀咕道。
在傀儡收回双手垂直放在两侧,站好的那一刹那,林辉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字来。随之,他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傀儡做出的十三个姿势。将这十三个姿势来回琢磨,嘴里说出“体技”二字。
“体技?土!”林辉又补充了一句,说道。
属于土性力量的体技?
既然这第一层的体技为土属性?那么此塔一共有十八层,又命名为五灵塔。除金木水火土五种灵力外,剩余十三层,又究竟会有什么呢?林辉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连第一层的体技都没修炼,就想着上面十七层是什么,是不是有些好高骛远了?”
体技?土一共有十三个姿势。
林辉心里琢磨了一会,拖着疲惫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摆出第一个姿势来。而此时,他体内仍然在运行着那缕变异的力量。在第一个姿势摆出来的刹那,那缕变异的力量竟赫然增长了一丝,并迅速的贯穿到他的双手上。
“咦?”
林辉心底一震,惊呼一声。
但见那缕变异力量贯穿到他的双手上的一刹那,他的双手竟蕴含了无穷的力量,仿佛一掌之下,就能将一座山劈开一般。
顿时,林辉大喜。
然后,他紧接着摆出第二个姿势。果然,那缕变异的力量又增长了一些。这种增长的速度,比修炼五灵淬体九变诀得来的力量和灵力融合后产生变异力量的速度要快得多。
第三个姿势……
第四个姿势……
……
第十二个姿势……
第十三个姿势!
在做完第十三个姿势后,林辉的身子竟然好了大半,一副无甚大碍的样子。而他亦是收功,双手学着傀儡的样子,垂直放在身子两侧。
“不过施展了一遍体技,体内那缕变异的力量竟然增长了三倍。”林辉惊骇的想道,“既然这缕变异的力量能如此恰到好处的适应体技,那么这缕变异的力量,就直接命名为体力吧!”
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而施展体技能加速身子恢复的速度,并且能使得体力大为增长,林辉自然要在此地尽快把身子恢复过来的。况且,施展体技时,体力流转全身所传来的那股磅礴力量,令林辉都为之震撼!若体内的体力足够多的话,即便面对的是筑基期修士,林辉也不会有多少畏惧心理的,甚至一战的念头都会有。
随后,林辉又重复施展体技?土的十三个姿势。
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道疲倦。体力随着他施展的过程,由最开始的快速增长,在达到一定程度后,速度放缓下来。当林辉施展了二十多遍后,体力增长的速度已经微不可查。而他的身子,也早已恢复过来,除身上的血迹外,内部的创伤被彻底的修复了。
收功!
林辉吐出一口浊气,道:“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该想想如何离开那间石室才行,总不能老在里面呆着的。而紫妍和彭青云也不知道被那古怪的力量挪移到了什么地方。我现在能暂时安全,却不知道他二人究竟又如何了?”
想着此点,林辉不禁站起来,向五灵塔第一层的门走过去。
这座一共有十八层的五灵塔,林辉依然无法知道上到第二层的方法。没有任何的入口,也没有见着传送阵。一时间,林辉迷惑了。
当然,这丝迷惑,很快就被他对张紫妍的担忧而取代。既然暂时无法进入第二层,那还是先想想如何离开那间石室要紧。
林辉有种感觉,这石室内不能久待,不然迟则生变。
总之,从被恶魔引入那处枯树下的洞穴开始,林辉的心境一直都如履薄冰般感觉到艰险无比,似乎随时都会丧命的样子。
霎时,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林辉的身子再次出现在石室中。
“若是依靠这个镯子,能挪移空间,该多好啊!也就不用被困在此地了。而被哪个高手前辈追杀时,也能凭借这个镯子迅速逃离。”林辉幻想道。
贪心!
林辉很快想到这两个字来,觉得很符合自己现在的想法。
自嘲的笑了笑,林辉开始第一次认真仔细的打量起此间石室来。并又伸手到那个开启石门的按钮处连续按了数次,依然无果。
林辉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继而,他转身去拍动那些书架,以及书架上的书看是否藏有什么机关。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都没有找出任何能开启此间石室的门的方法。
林辉耸拉着一副脸,苦恼不已。
“到底该怎么打开呢?”林辉停止寻找,环胸抱住双臂,摸了摸下巴,沉思道。
“嗯?”
突然,林辉的眼神盯住石门处,确切的说是之前挂着那幅画的地方。
“莫非是因为缺少了这幅画的原因?”林辉一念及此,立即一拍腰间储物袋,取出那幅画,重新挂了上去。并一刻没有停留的,伸手去按那个开启的按钮。
“轰隆隆!”
霎时,那扇石门震动了,仿佛有一股力量强行向里面推开一般,石门逐渐露出一丝缝隙出来,并缓慢扩大。
“果然如此!”林辉一副恍然的样子说道。。
“咦?”林辉骤然又冒出一声惊疑,眼神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盯着石门前面,脸色变换了数次,最终露出沉吟之色。
但见在前门同样挂着一幅画。依然是那个人,但穿的却不是灰衫,而是白衫,透着股圣洁的意味。不像后面那幅画死气沉沉,阴森可怖。那个人站在一处断崖上,望着东方冉冉上升的初阳,崖下是满目翠绿的树林,林间鸟儿飞翔。似乎透过这幅画,能听见那些鸟儿兴奋的鸣叫声。好一派生机盎然的画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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