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流着泪,抽抽嗒嗒的:
“我……我不知道。之前那个老头,那个老头他说这个包厢是他的……然后,我不走……然后,他喊了乘务员来,乘务员叫我让,我没让,我就说了老头几句……然后我就突然不能动了……我,我觉得那个老头邪门,死老头邪门,咒我了,一定咒我了……”
程医生:“同志啊,无缘无故怎么会不能动呢?咱们都是有文化的人,要讲科学哈,这个咒不咒的,咱不提了啊,你再给好好想想,当时有觉得什么吗?”
“没觉得什么,就一阵风过,我就不能动不能说话了,就一阵风,呜呜,邪门,呜呜,我咋这么倒霉呢,呜呜……”
女人一边流泪一边说,又抬起手臂擦眼泪,她擦了两下,忽然惊呼:“啊,啊,我能动了,我能动了,啊,啊……”
她喊着,就自己在铺上坐了起来:“啊,看!看我能动了,啊,我好了!”
她又跳下床铺,在包厢里走来走去。
活蹦乱跳的!
程医生用一种研究的目光看着这个女人,又从药箱拿听诊器血压计什么的出来,给女人检查。
而林霜霜,用一种研究的目光看向包厢墙壁。
一墙之隔,就是她自己的包厢了。
刚才,女人说什么:先是骂了老头……忽然一阵风……然后就不能动了……然后又忽然能动了……
嘶!
她怎么觉得,女人的这个情况,倒是有点像上回她被师父点了穴呢?
她刚看的那本点穴书上也有讲,厉害的点穴手法,可以让一个人两个时辰都无法动弹。
两个时辰,e,就是四个小时。
这不是和女人不能动的时间正好吗?
这这这……
她包厢里的那个老头,不会也是个懂古武的厉害高手吧?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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