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也因为一时的大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站直身子,眼神不善的看着青年:“你想干什么?”
“干……请你声音小一点,这样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青年看了看白堂手中的枪,很谦和的说道。
白堂冷着脸,没说话,用行动证明了态度。
抬起手,射击。
“砰!”
青年狼狈的滚了出来,精钢铁棍落了下来被白堂一脚踢了出去,砸在他头上哇哇大叫,
“下一次就不是瞄准你双膝之间了!”
白堂冷着脸威胁道。
随后扫视一圈看戏的众人:“都很闲吗?”
众人看了看他手中的枪,很明智的没有说话,很快就各自散去了。
白堂也关上了门,然后继续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青年后怕似的捂住自己的兄弟,检查一番后,又抬头看着眼前大门,神情复杂。
三分后怕三分怨恨。
青年咬了咬牙,捡起精钢铁棍,走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穹顶上的小太阳渐渐暗了下来,整个地下城逐渐迈入寂静的深渊。
黑暗中,总有些魑魅魍魉悉悉索索,畏惧这炽热的光明,只配在阴暗逼仄的下水道里存活。
木门吱吖吖的打开,又很快的关闭,声音短促而急切。
在这片黑暗又寂静的空间中引起了些许波澜,随后便又是如同深渊一般的死寂。
木屋前,一道黑影孑孓而立,静悄悄的,他站在白堂屋前,目光敏锐的扫视一圈,盯着油灯下的黑袍交易员看了一会,随后佝偻着身子,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向隔壁走去。
一切如常,没有任何的波澜,直到黑暗再度被头顶的明珠打破。
白堂一大早就出门了,早早的就离开了广场,昨天打听到了虹九一的住所,因此白堂决定今天一大早就去与虹九一笼络一下关系。
所以,广场上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
一伙人围在青年门口,面露惊恐。
其实主要是谢雯堵在门口,面无表情;其余人躲得稍远,面露惊恐。
末尾的一栋木屋打开了门,一位身披各种防护套装的选手走了出来,扭头便看见不远处的变故,自然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
他产生了好奇,他走了过去,他询问了一位面露惊恐的啤酒肚大叔。
“大叔,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都围在这里?”
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大叔回头一看,认出了来人,随后拉过慎重使徒,低声道:“今天一大早铁棍的门就开了,然后那个年轻女娃子——眼明人都能看得出她对那棍子有那份心思——就进去看了看……”
“然后?”
“然后那就不得了啊!那场面真的是…吓人,那女学生吓得连忙跑出来,蹲在那哇哇大哭,然后不就把我们吵出来了么,我们也看了看,也是非常吓人啊,然后这个冷脸的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吓人?”
全甲男人脾气很好,听完了这段话,才问道。
啤酒肚大叔摸了摸肚子,回忆了一番:“那都是血啊,那铁棍直晃晃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到处是血,眼看就没气了啊!”
“死了?”
全甲男子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可不,流了那么多血那还能活啊!”
啤酒肚大叔唏嘘不已。
七人来到这世界,第三天才刚刚来临,这就死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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