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 off:我艹,cc师父牛逼!!!
cc师父:这可不是我干的,我没这种能耐,一定是圈子里的高人干的。
飞天的鱼:我就说嘛,富二代被当众扇耳光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被有钱人找小老婆的热度压一头,原来是雇了水军,太不要脸了,人家女孩儿都这样了,万一看到那些谩骂大受刺激,病情加重,甚至……可怎么办?
人杰吕奉先:缺德啊!干这种缺德事,姓王的就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街头霸王:我还以为经过上次打记者事件后他会收敛一点,没想到非但没有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陈婷婷骂的对,他就是个杂种。
she:王旭,男,汉族,今年23岁,毕业于浙江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手机号码,1350579****,生父王大山,是个铁路工人,养父陈江河,今玉珠集团董事长,义乌市优秀企业家,杰出青年,荣誉市民,生母骆玉珠,今玉珠集团总经理,义乌市三八红旗手,劳动模范,曾参选义乌十大杰出女性,后因教子无方主动退赛。王旭还有一个弟弟,名唤陈路,为陈江河与骆玉珠所生,现在义乌市第一中学读书。
这些王八蛋居然把他的个人信息都发到了网上。
怎么会这样?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看到这里,王旭的脸都白了,赶紧跑回房间,拿出压到背包下面调成静音的手机。
果然,有四十多个未接电话,算算发帖时间到现在,平均一分钟一个。
除了来电,短信也收了一堆。
就在他想要看看这四十多个未接电话里有没有熟人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拨进来,慌了神操作失误也好,下意识也罢,反正电话接通了。
“喂,你就是那个沟槽的小杂种王旭吗?看你干的那些缺德事,不怕以后生儿子没屁眼儿,生女儿长大做鸡吗?”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老子祝你全家早日死光光,去地狱跟你那个打铁工亲爹团聚。”
啪……
王旭赶紧按下挂断键。
也不去看来电人和短信了,三下五除二拆开手机后盖,把电池抠了出来。
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忽又察觉身后气氛不对,回头一看,发现陈路正一脸委屈看着他,似乎听到了陌生人诅咒他们全家早死早超生的话。
“哥……这事儿,真是你做的?”
“小孩子,你懂什么?”王旭十分心烦,把他推到一边,往陈江河和骆玉珠的房间走去。
“哥,你说……我们班同学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排挤我啊?”
陈路年纪小,不知道这件事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本能反应就是同学们问起来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什么,别烦我。”
王旭把他挡在门外,嘭地一声关上房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骆玉珠的号码。
上次打记者的事闹得还不算大,毕竟狗仔队把记者的名声败坏得很厉害,然而这次不同,他也知道自己捅了大篓子,邱岩得了重症,必然会引发舆论同情,而本质上的丑事,也会在大众层面超越法律和道德的边界,被美化,被祝福,被容忍,变成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这样一来,大家有多希望邱岩好好的,有多惭愧之前误会那三个人不道德,就多希望他得到报应,而我不是李云龙的帖子把玉珠集团也拉下水,可以想见,陈江河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有多么生气。
他的手机关了,怕被诅咒,不敢开机,只能用座机联系骆玉珠,让她帮忙擦屁股,最起码……得帮他搞定陈江河吧。
然而用座机拨通号码后,提示语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王旭又打了两次,还是没人接。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座机响了。
他以为是骆玉珠打回来了,接起来一听,对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这是陈江河家吗?陈江河在不在?说话啊。”
王旭刚要说话,里面传来赵姨的回答。
“陈总不在,你是哪位?如果有急事,请留下你的电话号码,我会提醒陈总给你回电。”
“回电就不用了,你替我问问陈江河,他养了一个好儿子,真给他长脸呐。”
啪……
女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赵姨回了一句“莫名其妙”。
王旭的脸色更白了,因为事态更加恶化,继他的手机号码被发到网上后,连家里的座机号码都泄露出去,以后别想安生了。
还有公司的电话呢?
骆玉珠的电话呢?
陈江河的电话呢?
想到里,他脑瓜子嗡嗡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下局面。
……
与此同时。
李铭被网贴急转直下的剧情惊呆了。
还好他不是王旭,如果他是王旭,这几天的心情肯定会像做山车一样。
“跃哥,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林跃说道:“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李铭摇摇头。
林跃说道:“所以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你觉得是我做的,就是我咯。”
“跃哥,这件事……真不是你做的?”
从林跃的回答来看,似乎是否认的意思更多些,可是从事件逻辑分析,如果不是林跃做的,还有谁能把那个帮王旭带节奏的黑客挖出来呢?
李铭想不明白,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跃哥,那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
“跃哥,你就告诉我嘛,我快闷死了。”
“李铭,你现在是总经理助理,怎么跟个爱八卦的老娘们儿一样。”
“这……”李铭小声嘀咕道:“如果不是担心你,谁会操这份儿心。”
“嗯?你在讲什么?”
“没,没有。”
就在李铭否认的时候,林跃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放到耳边。
“……”
“这个……我知道。”
“……”
“好。”
挂断电话后,他吩咐李铭备车。
“去哪儿?”
“义乌大酒店,找陈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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