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对朱锁锁递了个中指:“婊子果然就是婊子,生理上的婊子有屌可医,思想上的婊子无药能救。”
看到朱锁锁这种贱人嘴脸他就来气,电视剧里有一个情节,一位国外知名建筑师去建筑学院演讲,此时章安仁跟蒋南孙的关系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他发消息说弄到两张入场券,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听。
蒋南孙压根儿没回消息,还在朱锁锁面前巴拉巴拉说了章安仁一堆坏话,第二天去了后发现章安仁把票给系主任的朋友了,那脸一下子就拉下来,好像章安仁做了天大的错事一样。
别人发消息问你去不去你不回,人家把票转送有需要的人不是正常操作吗?甩脸子给谁看?
她还说章安仁习惯把她当成军功章给外人看,用她来给自己加分,林跃真心觉得这思路不正常,你说富二代、土豪哥带个漂亮妞儿到处显摆属于正常操作,毕竟在别人的羡慕嫉妒恨中能享受到优越感,满足感。在系统内工作的人,尤其是没有背景的穷小子,到处显摆自己有个漂亮女朋友是什么骚操作?难道嫌系领导和同事不够惦记自己的妞儿?
这女人的脑回路,清奇到不忍直视,当然,也可以说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林跃很想给她们推荐一本书,挤挤脑子里进的屎,至于书名……叫少妇白什么来着?
话说回来,要么蒋南孙和朱锁锁能成闺蜜呢,在不要脸这种事上的表现如出一辙。
“姓章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朱锁锁被章安仁骂的狗血淋头,谢宏祖感同身受,一下子火了,而且他就是过来帮忙的,这时候不出面刷好感,更待何时?
林跃说道:“我说你们一个婊子,一条流浪狗,你们的天很长,你们的地很久,听明白了吗?”
谢宏祖指着他的鼻子喊道:“给我打他。”
一声“给我打他”,前面停的两辆车上下来五六个人,要么戴大耳环,要么挂金链子,还有一个满头黄毛,一看就是那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主儿。
骆佳明表情一变,他哪里见识过这个。
“别怕,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去喊谢嘉茵。”林跃附耳说完,把他往后面一推,二话不说上去拨开朱锁锁,揪住谢宏祖的衣领提拳就砸。
噗~
鼻梁断了,鲜血糊了林跃一手,富二代腿一软,出溜倒地。
他往地下吐了口唾沫,抓住身后来袭的拳头往旁边一甩,一脚蹬在戴耳环的男子的腹部,把人踹下石台,扑进前方水池。
第二个人拎着棒球棍往下砸,林跃侧身闪过,脚在下面一带,把人勾倒,抓住头发往上一提,往下一按,咚的一声响,那人没动静了。
有人想从后面抱他,先被他踩脚,接着是过肩摔。
有人捡起棒球棍就扫,挨了一招立地通天炮差点没被打死。
……
朱锁锁的脸几经变幻,这时如果给她拍下来,有做成表情包的潜力。她没想到谢宏祖说给她出气,会喊来一票人干仗,她更没想到章安仁那么能打,印象里的小助教就是个唯唯诺诺,和和气气的怕事鬼,别人骂他就只会说一句犯不着跟没素质的人生气,可是自从跟蒋南孙分手以后,不仅嘴巴变毒了,身手也变得……与其说好,不如说不可思议。
谢嘉茵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夜总会的保安吓得只敢朝后缩,不敢往前凑,那个男人太凶了,一个人打六七个,愣是没挨一下,反观富二代喊来的人一个个躺在地上哭嚎不休。
她的视线往旁边一扫,找到了满脸是血的谢宏祖。
“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暴喝,吓得谢宏祖打了个激灵,从震惊中恢复,张张嘴喊了声“妈”。
他不知道谢嘉茵也在这里,还以为就章安仁和骆佳明两个人在里面快活。
“妈?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谢嘉茵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会喊来一伙儿人堵章安仁,虽然他的能打又给她好好上了一课,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宏祖给她惹了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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