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有些不爽棒梗的态度,不过想了想,没搭理他。
“看见没有,没人反对,都同意……”
“谁说没人反对。”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林跃走到院子中间,一脸谑笑看着方桌后面的三大爷。
他这是要干嘛?
院儿里人十分不解,要知道阎埠贵和冉秋叶是同事关系,还有一点媒人的意思,自从俩人好上,林跃就没动过阎家人,几个月前刘光天认怂滚蛋,谁也不敢打话事人的主意……除了阎埠贵,在他看来,林跃一定会卖给他这个面子,因为八年前林跃没走时,就他这个三大爷“掌印”。
“林跃,你这是干什么?你……你这不是当众拆我台吗?”阎埠贵又气又急,他明明问过林跃的意见,得到肯定答复后才挨家挨户上门送信,结果呢,扭脸就给卖了。
林跃说道:“阎老西儿,怂恿刘海中在院儿里盖房子的人是你吧?试问如果他没有在后院儿建房,还会被刘光天、刘光福俩人气得住院吗?”
哗~
下面响起一片议论声。
“原来私搭乱建的主意是阎埠贵出的?”
“想想也是,除了他这么爱占便宜,谁还能想出这种馊主意。”
“三大爷可真行,害怕自己动手被围攻,便拉刘海中一起上,还美其名曰这是地震棚。”
“太会算计了。”
“……”
阎埠贵没想到林跃连这个都知道,老脸涨红,不知道该怎么分辨。案子明明不该这么判的,但是林跃说他不撺掇刘海中建地震棚,也就出不了这档子事,却是百口难辨的事实。
“林跃,我跟你可没过节,咱两家在四合院儿里不仅距离近,关系也最好,你这么干,这……这……忒不地道了。”
“我要的不是地道,是公道。”林跃扭脸说道:“大家说是不是?”
“嘿,他们俩怎么咬上了?”傻柱一瞧这,来劲了,望桌子后面的人大声喊道:“三大爷哎,无法服众了吧?您真以为自己是当领导的材料了?快别呆着了,下去吧您呐。”
“傻柱……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旁边四婶子家的儿子也跟着起哄:“嘿,三大爷,没想到吧,挖个坑把自己埋里面了。”
“哈哈哈哈……”刘光福说道:“你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想主持别人的公道,太逗了。”
“你……你们……”阎埠贵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踌躇一阵后从方桌后面走下来,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说三大爷,您不二,您可真够三的,给二大爷赶下台一回,因为偷鸡蛋给四婶子他们家小儿子赶下台一回,现在又被林领导赶下台一回,这不多不少,刚好三回。”
“傻爸,你不能少说两句啊?”
傻柱说道:“不能,他呀,就是欠。”
阎埠贵听着傻柱和小当的对话,恨得直咬牙,完事回头望林跃说道:“我不管了,你是领导,你来管。”
林跃说道:“这事儿啊,我还真得管管。”
他走到刚才阎埠贵站的地方:“大家有意见吗?”
“切~”
傻柱转过脸去不看他,门屋檐下站的棒梗撇撇嘴,一脸不屑,不过俩人都没有说话,前者呢,算是被打怕了,即便现在林跃成了领导,也不敢轻易挑衅,后者呢,他想知道呆会儿冉秋叶来到,姓林的还能继续嚣张不。
是,秦淮茹不止一次警告他别去骚扰冉秋叶,他没有听。
凭什么呀,这个王八蛋打他一大爷,打他奶奶,打他妈,打他,打他妹妹,打傻柱,十年前还用假币骗小孩子的压岁钱,前些日子又把他的工作搅黄了,他让秦家过不安生,他也别想好过。
林跃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反对,望刘海中说道:“刘海中,在我看来,你有今天的结果,两个字可以形容——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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