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星洲在冰箱里给她找出一些冰块来,他又将手巾洗软,里面包好了冰块。
“给,自己冰一下。”
季玲玲盘腿坐在床上,她都哭累了。
只见季玲玲没理他,而是直接在床上一躺,“你给我冰。”
“……”
胆肥了她!
宫星洲不动。
季玲玲看向他,“是男人,就敢做敢当,你给我打这样,你难道不应该给我冰吗?”
“季玲玲,我向你解释一下,我用后脑勺磕的你。正常人不会用后脑勺去打人的,你懂了吗?”
“我额头上的包,是不是你造成的?”
宫星洲无语的看着她。
得,他认栽。
宫星洲蹲下身,将冰块盖在她起包处。
“哎哟……好冰……”
“别叫,冰一会儿就好了。”
季玲玲瞪着宫星洲,“我叫是因为我不好受,你又没有受伤,就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批评人了。”
“……”
“好,我错了,我不该说话,我现在闭嘴,好吗?”在斗嘴这块,他宫星洲甘拜下风。
宫星洲不说话了,安静的给她冰着额头。
季玲玲则皱巴着小脸儿,嘟着个唇儿,还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宫星洲尽量动作轻柔一些,毕竟那个包确实很大。
冰了一会儿,宫星洲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冰块拿下来,他又叫季玲玲,“可以了。”
然而季玲玲却没有回应他。
他刚把冰块拿走,季玲玲直接翻过身背对着他,她居然——睡着了。
宫星洲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冰块,他怎么越看越像那个冤大头?
季玲玲大大咧咧的直接霸住了床。
宫星洲把冰块处理好,他关上了灯,躺在了沙发上。
算了,不跟她生气了,睡觉。
以后切记,不要多管闲事儿!
尤其是不能管季玲玲的闲事儿,容易被倒打一耙。
**
第二天,季玲玲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睡的好舒服啊。
“啊……”季玲玲坐起身,打了个哈吹,伸了个懒腰。
“哎?”她怎么在床上啊?
大脑快速的转着,顿时她想到了额头上的包。
她立马跳下床,跑到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额头上仍然顶着一个包。
“完蛋了!”她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啊。
季玲玲气呼呼的回到卧室,看着这个背对着她睡得正香的始作俑者!
“宫……”
她刚准备叫他的名字,宫星洲便翻过身来。
季玲玲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他醒了,而是……季玲玲赶紧摸了摸自己胸。
妈呀!
宫星洲手里攥着她粉色蕾丝胸衣!
她昨晚随手就脱掉了,宫星洲在这里睡觉,无意中摸到了。
这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季玲玲小心的看着宫星洲,他没醒。
她蹲下身,轻轻的拽着胸衣。
“松手,松手呀~”季玲玲咬着唇,小声说道。
可是他偏偏不松手。
季玲玲深呼一口气,“松手呀……”她稍稍一用力。
“你在干什么?”宫星洲突然醒了。
“啊!”季玲玲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宫星洲眉蹙眸凉,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多少有点儿起床气。
“你干什么?”
“我……”
吓唬谁呢!谁脸臭谁就大是吗?
“宫星洲,把我的内衣还我,你这个变态!”
“什么?”
宫星洲还没有反应过来,季玲玲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胸衣。
宫星洲这时,一下子就醒盹了。
他“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你……季玲玲,你的东西怎么到处乱扔!”
季玲玲看向他,隐隐能看到他的耳朵尖红了。
坏家伙,害羞了是吧?还以为这么多年,他是老油条了,没想到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啊。
“宫星洲,我的东西老老实实就放在那里,你为什么会拿在手里?你说你是不是个变态?”
要想在话锋上压住一个人,切记,不要回答他的问题,不要被他牵着走,你要提出问题压制他!
宫星洲顿时哑口无言。
季玲玲直接将胸衣拎起来摆在他面前,“说啊,你什么会拿着它?”
宫星洲直接转过了脸去。
果然,他还是曾经的老样子,真有趣!
“宫星洲,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大眼睛双眼皮的,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这时,宫星洲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胳膊一伸便挡住了季玲玲,“以后你的东西不乱扔,你再乱扔,我就把你扔出去!”
说完,他就略显慌乱的朝浴室走去了。
听着他的话,季玲玲反而笑了起来,害羞鬼!
她拿过胸衣,在大t里直接穿上了。
宫星洲过了许久才从浴室里出来,等他出来时,季玲玲看他头发还在滴答水,他是这刚洗完澡。
“说吧,我这额头上的包,怎么办?我今天十点还要去穆氏集团签约。”
“已经消了不少了,今天差不多就能全消了,你要担心碍形象,你可以戴顶帽子。”
“戴帽子,亲人,你知不知道我们连今天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他昨天倒是潇洒,开着小跑就带她来了酒店,现在要啥没啥。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也化不了妆。
王子公主的梦,要碎了。
“我让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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