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
这一刻,沈越川除了无语,还是只有无语。
他知道萧芸芸一向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可是,某些可以很浪漫很温馨的时刻,她是不是可以按照牌理出一下牌,让他高兴一下?
萧芸芸趴在车窗框上,把手伸进车内戳了戳沈越川的手臂:“你怎么不说话?”
“……”
沈越川能说什么呢,此时此刻,他真的很绝望啊。
沈越川的绝望,萧芸芸永远不会懂。
沈越川也深知这一点,于是自行消化了绝望,推开车门,说:“先上车。”
“好!”萧芸芸乖乖坐上车,忍不住和沈越川说起今天的考试,“今天的试题基本没有可以难住我的,特别是下午的外国语!按照这个趋势,我觉得我完全可以通过初试!”
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鼓励的眼神:“我也觉得你可以通过。”
萧芸芸笑了笑,一只手圈住沈越川的脖子,整个人靠着他:“我们回医院吗,还是去哪里?”
沈越川在萧芸芸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说:“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萧芸芸想了想,果断说:“我们还是回医院吧,我要复习,你……你就好好休息吧!”
回到医院,萧芸芸吃了点水果,马上开始复习第二天的考试内容。
她从小在澳洲长大,今天下午的外国语考试和上午的考试,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难度。
可是,明天早上,他们考的就是和专业有关的东西了,难度也是比较大的。
她不认真复习,努力通过考试,就等于浪费了一年的时间,明年这个时候再重考。
沈越川没有打扰萧芸芸,给她倒了杯水,回去继续看他的财经新闻。
陆薄言推断,康瑞城最近一定会利用苏氏集团做一些事情,如果是违法的,对他们而言,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所以,他绝对不能错过苏氏集团的任何动向。
吃过晚饭后,萧芸芸马上就要继续复习,沈越川却不允许,直接拉着她下楼。
萧芸芸在医学院的时候,每一堂课都上得十分认真,专业基础远远比一般同学扎实,明天的考试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沈越川不希望她太紧张,这样反而会影响她在考场上的发挥。
下楼后,沈越川一直牵着萧芸芸的手,问她:“你选了哪个导师?”
萧芸芸故意说一半藏一半:“我实习的那家医院的一个导师!”
沈越川闻言,脸色一下子沉下去:“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导师姓徐。<>”
萧芸芸实习的医院心外科,有好几位理论知识和技术都非常扎实的医生,徐医生就是其中一位。
这位徐医生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蜚声医学界,是不少医学生的偶像。
他更厉害的地方在于,五官和气质都相当不错,而且单身,是医院女医护和女患者心目中绝对的男神,就连萧芸芸都免不了花痴他。
沈越川在某次接触中偶然发现,这个徐医生对萧芸芸有非分之想,再加上萧芸芸视徐医生为偶
像,他至今都很介意芸芸提起徐医生。
萧芸芸见沈越川真的吃醋了,笑意盈盈的纠正道:“错了,姓梁,是梁医生!徐医生喜欢去各种医学论坛做交流,对带研究生没什么兴趣。”
沈越川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说:“梁医生不错。”
萧芸芸难得听见沈越川夸一个人,忙忙问:“梁医生哪里不错?你满意梁医生什么?”
沈越川风轻云淡的说:“我满意她的性别。”
萧芸芸:“……”、
好吧,她承认,这一局,沈越川赢了。
两人在花园里走了三十多分钟,沈越川才允许萧芸芸回套房继续复习。
第二天,萧芸芸又被送到考场。
下午考完业务课出来,萧芸芸感觉自己好像得到了救赎,拿了东西,匆匆忙忙往考场门口跑。
她已经熟悉沈越川的套路了——没猜错的话,他今天又会在考场门口等她吧?
走到考场门口一看,沈越川的车子果然停在老地方。
萧芸芸撒腿跑过去,拉开车门,却发现车内只有司机一个人。
“咦?”萧芸芸愣了一下,说不清楚自己是失落还是奇怪,忍不住问,“越川呢,他今天怎么没来?”说着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语调加快了一半,“他是不是怎么了?!”
沈越川生病的事情,还是给萧芸芸留下了心理阴影。
哪怕越川已经康复了,短时间内,她还是会担心越川会突然出什么事。
司机嗫嚅了几秒,示意萧芸芸放心,说:“沈先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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