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麻木,四肢无力,脸部的肌肉一阵痉挛,他甚至连表达痛苦的表情都丧失了。
最可怕的是现在他已经无法呼吸,深度的窒息后,他陷入了昏迷。
“他的心跳在减弱,你是不是下药过猛了,可千万别闹出人命。” 媪妪老妇将手平放南剑天左胸,感受到南剑天的现状不禁陷入深深地担忧。
“这可是你的提议,谁说要试验泣血海棠来的?当时你可没有表达这份担忧。” 烛武老人颇感不平地说道。
“你……”媪妪老妇不知所言。
“放心,我会适当把握的,要不了这小子的性命!”此刻,就连烛武老人也不免担忧起南剑天状况来。
一日后,南剑天心律失常,他时而心跳加速,时而缓慢无力,仿佛下一瞬就会停止,好在他最后都挺了过去。
一日来,他时而四肢冰冷,如置身冰窖,时而全身涌现红潮,就像一块燃烧的木炭,他面色苍白,嘴唇极度干裂,就像饥渴难耐的樵夫,形体难支。
第二天,南剑天全身皮肤包括嘴唇变得紫黑,脸色也呈现暗灰色,印堂和指甲处则是乌黑,显然中毒已深,脉象也微弱到了极点。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活死人。
就在烛武老人查看南剑天情况的时刻,南剑天右手食指不经意地弹动了一下,睫毛也在不住颤抖,他似乎在努力睁开双眼。
“这小子命真够硬的,按说下毒三刻之内这小子就会化为一滩脓血,直到现在他的脉象都还在,实属不该呀?” 烛武老人一阵腹诽。
“你说什么?” 媪妪老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我是在考虑什么时候为他施救。”
“烛武、媪妪,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给我出来。”就在这时,院落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接着便是‘咔嚓’一声脆响,笼罩院落的结界被应声击破。
“是那个老小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烛武老人心中一惊,听闻声音他已经知道了来者何人。
“难道还怕了他不成,走,去会会他!” 媪妪老妇性格倒是十分强硬。
两人闪身便出了厢房,来到开阔
的院落内。
就在此时,无良老人面颊绯红,带着一身酒气从天而降,二人随手设置的结界拦截普通高手还可以,但对于无良老人这等大能却形同虚设。
“你们两个老东西,在这里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们没有好事情,你们把我那乖徒儿藏到了何处,现在将他交还于我,本座便放过你们。”无良老人东倒西晃口齿不清说道。
果然暴露了!闻言,烛武老人不禁老脸一红。
媪妪老妇不愧是逢场作戏的高手,他暗中拧了烛武老人一把,暗示他沉住气,而后不卑不亢说道:“你个老东西,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见过你家徒儿,你的好徒儿难不成就是那个臭小子,我呸!送给老娘我都看不上眼。”
“若不是做贼心虚,你们为何大白天设立结界,肯定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无良老人据理力争。
“本座和夫人研制毒物,唯恐毒畜遗漏,去别院扰了诸位道友的安宁,设立结界有何不可?” 烛武老人道。
说话间,他还不忘偷偷放出几只毒虫。
“哎呀呀!你看,这些毒物果然乘着本座疏忽逃脱了,几乎将诸位道友置于危境。” 烛武老人连忙装模作样地将其收回灵兽袋。
“咦,不对。你夫妇二人一向不和,为何今日会缠在一起?”无良老人虽然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
“夫妇齐心,其利断金!道友莫不是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媪妪老妇反问道。说着,她还不忘一把揽住烛武老人的手臂,而对方居然没有拒绝。
“看二人不似再作假,难不成真的冤枉了他们不成?这就怪了,我仅仅在酒道友别院小酌片刻,这小子怎么就不见了踪迹,难道是有意避我?但是他的气息分明到过这里。”无良老人自语。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道友两日前带那个小子来到此处,莫不是你家徒儿已经有事离开?”
“听你如此一番话,倒是有此可能。只怪我喝酒误事,竟忘记了此时已是两日之后,人真的是老朽了!”无良老人一拍后脑说道。
就在这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是什么重物掉落在地。
闻声,烛武老人、媪妪老妇俱是神色剧变,但很快就被二人不留痕迹地掩饰过去。
“这是什么声响?”无良老人疑问道。
“是我夫妇二人联手擒获的天蚕,没有想到此物如此强悍,我二人联手施为才堪堪将其压制,此番定是又在作怪!”
“噢,原来如此!”无良老人竟然相信了。
“道友喝了酒在此犯浑,险些令我二人多日来的成果毁于一旦,此事我定当禀明圣皇,你就等着责罚吧!” 媪妪老妇故作怒状。
闻言,无良老人吓得一个缩脖,连忙赔不是,似乎对圣皇颇为敬畏。
“是老朽我犯浑了,此事的确是我有失鲁莽,待我清醒几分,必定来向二位赔不是。”无良老人放下话来,破空而去。
“这个老东西走得倒是干脆!” 烛武老人望着无良老人消失在天际方才放下心来。
“此人心细如发,倒是难以欺瞒,还好他今日醉酒,不明所以,不然要想打发他还得费些手脚!”直到此时,媪妪老妇才发现自己还挽着烛武的手臂,连忙松开,不失羞涩地掩饰着什么。
“去看看那小子如何了!”
二人打开房门,却见南剑天正蛰伏在地,,艰难地爬行着。
在他身上飘荡出一阵恶臭的气息,经过两日的折磨,南剑天早已肠穿肚烂,体表更是散发出一股腐臭的气息,令人忍俊不禁。
但是,令人惊奇的并非这些,而是南剑天竟然在生死关头突破了烛武老人的封印,并从卧榻上爬到了门前。
“此子居然在生死关头冲破了我的穴位封印,当真是令人惊讶!” 烛武老人目现奇色。
“可见此子求生欲极强,现在我已经感受不到他心脉的跳动,必须马上施救,不然恐怕真的无力回天了!”
媪妪老妇分出一道元力,托着南剑天将他平放在床榻上,并准备下一步动作。
一旁,烛武老人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影响到这些的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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