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瑟的冬天里,他却看到,一朵鲜花在独株绽放。
此时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愿做她身边的一缕白雪,相伴到融化的季节!
‘它被我摘了,是它的荣幸,被我戴在头上,更是它前世修来的福分……’”
……
“那个时候,我们还都太幼稚!”
“也很开心,很快乐,不是吗?那时的我们根本不必像一个大人去思考,去忧愁!似乎我们就是为了给这个世界增添光彩而来。”
“的确,很快心,很无知但很快乐,到现在都还怀念。”南剑天一脸憧憬之色,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景象。
“现在我们还是曾经的自己,但童真却丢失了。”南宫婉不无伤感说道。
“还好,你还有我,一直陪在身边,不论世态炎凉,我们都互相陪伴!”南剑天轻轻为她把那枚小花编制的‘戒指’戴在中指上,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冷若冰霜的脸颊,说道:“这个只是我临时起意编制的,不久的一天我会送你一颗全新的戒指,那个时候你就真正属于我了!”
“好!我等着,我当着那一天!”南宫婉心里升起久违的感动。
‘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期待着……’
当南剑天准备乘着夜色离开南宫府邸之时,行走在无人的院落他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很快他便找到了危机的源头。
只见幽深的走廊石柱后影着一道人影,此刻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是谁在那里?”南剑天沉喝道。
“就想这样离开吗?”那名中年人声音低沉,不急不缓地自暗中走出,恶狠狠地眼睛直盯着南剑天,尤其是当看到南剑天侧脸鲜红的唇印时,更是眼角一阵抽搐,仿佛被刺痛了什么,来者正是紫荆公爵。
“很好!你果然很好,你也很有胆量。”紫荆公爵忍住就要
发作。
紫荆公爵一身华服,站在那里给人不怒自威的压抑感,试问硕大的南宫世家又有谁会半夜伫立在南宫婉闺房外,就算南剑天再愚钝也大致猜测到了中年人的身份。
‘难道是一个陷阱?’南剑天机警地环伺四周。
“不用看了,就我一个人,护卫和下人已经被我遣散了,我南宫世家还是要脸面的。”
闻言,南剑天不禁老脸一红,感情对方这是在暗骂自己‘不要脸’?
“你如此冒失地半夜造访,你以为这是在关心婉儿,爱护婉儿吗?你可有为她的名节着想过?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让她如何做人?”紫荆公爵愠怒道。
“是晚辈疏忽了。”南剑天一阵理亏,有意避开对方质问的目光。
“哼,难道你还不准备擦掉婉儿给你的印记吗?”紫荆公爵望着南剑天侧脸的唇印,气得直哼哼。
“晚辈答应了婉儿,不能擦!”南剑天坦诚道。
“你……实在气煞我也!”紫荆公爵险些把胡子气歪了。
“我不知你给婉儿吃了什么**药,将她哄骗的魂不守舍,但我奉劝你离她远些。”
“晚辈与婉儿一见钟情,自是真心相爱,绝无欺骗之理,还望前辈成全。”南剑天一脸诚挚道。
“此事绝无可能!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要离开婉儿,这是命令,否则帝都之大,再无你容身之地!”紫荆公爵语气强硬道。
“传说中一心为民的紫荆公爵也不过如此,竟在此恐吓后生晚辈,此事若传扬出去,只怕对公爵名声不利。”南剑天冷笑道。
“随你怎么说,为了婉儿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在此事上作文章,否则就是自讨苦吃;总之,不论你如何巧舌如簧,你和婉儿的事情在老夫这里都没戏,更没得商量!”紫荆公爵不近人情地说道。
“即使我离开婉儿,她就能真正快乐吗?你如此拆散有缘人,难道你心安理得吗?”南剑天厉声质问。
“此事倒不牢你费心,本座早已为婉儿物色了良胥!”
“是杜家的公子杜飞吗?”
“原来你知道此事。”紫荆公爵颇感意外道。
‘果然如此!又是杜家,可恶!’原本,南剑天只是猜测,现在他已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年轻人,杜家的势力你是清楚的,现在退出,还可以保全颜面!否则,触犯了杜家,才是天下之大,亦无你容身之地!”
“偏偏我是一个不会知难而退之人!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拱手相让,又怎么配作为男人,在婉儿面前我更会成为令人唾弃的懦夫!”南剑天针锋相对道。
“年轻人,果然狂妄!不要以为我是文官就奈何你不得,让本座试试你有几斤几两。”
紫荆公爵虽身为文官,但动起手来却是毫不含糊,莲步生风,身形似浮光掠影一般出现在南剑天面前抬手便是一掌。
而后者刹那回神,身形一错,堪堪避了过去。
“现在就让你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紫荆公爵怒发冲冠,似乎把这些时日积蓄的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南剑天身上,动起手来毫不留情,掌势如山,排山倒海般压迫而来。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