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看他们四个人,脑袋每摇一次,自己的心态就崩一次。
这几个货绝对是在玩自己。
绕了这么大一圈,等于狗屁也没有变化。
虽然苦海里面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气。
虽然通过黄金之心和世界之树的支持,自己可以随便使用。
但是,脑袋顶上悬着一把刀。
说不准就什么时候落下来,把自己给卡察了。
也许是自己利用灵气放出一个毁天灭地的大招。
也许仅仅是自己使用灵气放了个屁。
这都是有可能的,很有可能的。
谁知道那抽风的命轮,什么时候有用?什么时候没用。
最主要的就是没有标准,让你防不胜防。
就像是给你家财万贯,但是一分钱也不让你花,花钱就整死你。
这让蔡根怎么能有好心态?
崩着崩着蔡根实在绷不住了。
双手抓住麻将桌,就想掀桌子。
可是眼前的这个麻将桌,也不是蔡根说掀就能掀的。
彷佛长在了地上,蔡根脸都憋红了,麻将桌也纹丝不动。
刚刚燃起的豪情壮志,来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时候不忘带走了蔡根所有的精气神。
彷佛一滩烂泥一样,把自己甩到椅子上,一声不吭的,开始抓牌,满脸的生无可恋。
人呢,就怕这样的情况,给你莫大的希望,紧接着就让你绝望。
在大喜大悲之下,最容易折磨出变态,蔡根现在就应该很变态,心理早晚得扭曲。
四个人好像觉得对待蔡根确实有点太残忍了,全都埋怨双青,为什么要这么快就揭露底牌?
哪怕让蔡根多高兴一会儿。也算是一个恩赐,虽然结果早就注定了。
还得说是共康惠,心比较软,说点儿宽心话。
其实心最软的应该是燧人氏,只是他说的宽心话比较单一。
“蔡根,你这样的表现,让我们很奇怪。
好像是我们拿走了什么,本属于你的东西一样。
我们也没有故意玩你的意思,只是你自己想当然了。
幻想了一些,压根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蔡根抬了抬眼皮,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白眼儿,送给了共康惠。
都已经懒得说话了,只是用鼻子,发出了一点声音敷衍了一下。
“嗯,嗯”
该秋就看不惯蔡根耍小性子,几十岁的人了,装什么天真烂漫呢?
“你行了,蔡根,别好像丢了钱似的。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其实是很严谨的,只是你自己想偏了。
我说给你挂上外挂,肯定给你挂上了。
这么大个苦海,你确实随便霍霍啊。
但是你就不想想,你该怎么用吗?
你的身体情况,自己心里没数吗?
觉醒苦神也挺长时间了吧,你什么时候用过灵气呀?
灵气对你来说,有用吗?”
该修的这几句话好像黑暗中的明灯,一下子把迷茫中的蔡根给照亮了。
眼睛一下子恢复了神采。
该球说的对呀。
自己确实对灵气免疫啊,也从来没有使用过灵气呀。
如果把灵气比作汽油的话,那么自己是柴油发动机呀。
小可爱更对自己的胃口,灵气澹如水呀。
“秋哥,那这个外挂有啥意义啊?
我都用不了灵气,这不是扯犊子的吗?
就算我能用灵气,那命轮也得卡察我。
等等,青哥,你刚才说的不对吧?
为啥命轮就针对我呢?
那些诸天会的,又是法相,又是大招,什么日月同辉毁天灭地的。
那尺度可也不小啊。
为啥就我用灵气会触发命轮的制裁呢。”
双青也没绕弯子,该说的不该说的,不说出来,蔡根也不听不懂。
“蔡根,你跟他们能一样吗?
你自己的底儿有多黑?心里面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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