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蔡根心里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凭什么啊?
有心叫啸天猫变成大狗,自己也找个代步工具。
但是,眼前也没有危机,随随便便拿伙伴当坐骑,有点说不出口。
只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或者懒惰,与人设不符啊。
蔡根放慢了脚步,走在了段晓红身边。
好好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撩闲了。
“段土豆,你还会骑马呢?
这是马吗?
咋还有驼峰呢?
这是骆驼吧?
上面硌屁股不?
这玩意你要是带回去,养在哪里啊?
就你那心理诊所,如果再养匹马,你不得破产啊?
对了,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得上我那赊账,哪有钱养马啊。
该说不说,你欠我所少酒钱了啊。
你师父胡小草,也不知道还要不要你。
你说你回去咋整啊,是继续当长白三的城市代表,还是当拉希世界的神王呢?
你对自己的身份,有啥打算啊?
如果你继续靠长白三,我就得跟胡小草要钱了。
如果你想当雅典娜,这个帐就得普罗买单。
可惜啊,普罗现在状态,估计也没法给你买单。
你还说喳喳姥姥不亲,舅舅不爱。
你何尝不是一样呢?
空有个名头,毛用没有。
对了,刚才一直在教喳喳规矩,你作为老人了,是不是有点不自觉啊。
我记得你好像得了一个小盾牌吧。
就是可以石化人的小盾牌。
咋地,你就自己密下了?
刚才人多,我给你留面子,你咋就不自觉呢?
是不是也忘了,谁是大小王了?
你觉得现在,咱俩谁是像大王,谁像小王啊?
我腿着走,你骑着马,好威风啊。
段土豆,我说你呢,你给个反应啊。”
蔡根嘀嘀咕咕半天,段晓红晃悠着在马背上,跟坐船似的,老实听着。
“蔡根,你别墨迹了,红姐睡着了。
她说骑在我身上,特别助眠,就像是小孩的婴儿床。
有啥事,等我红姐醒了你再说吧,别叨叨了。”
我去,蔡根觉得自己被无视了,瞬间就翻脸了。
刚想炸毛,段晓红翻身下马了。
伸了个懒腰,在阿拉莎身上擦了一下嘴上的口水。
“哎呀,行了,菜帮子,你就别跟我绕弯了。
给你骑还不行吗?
这个小心眼的样子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愧是学心理的,把蔡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实现了目标,蔡根啥也不说了。
笑嘻嘻的就骑在了阿拉莎身上,不过她有点矮,双脚有点拖拉地。
蔡根索性把脚抬到了马脖子上,盘腿坐了下来。
别说,有驼峰抱着,还挺稳当。
“来,阿拉莎,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推背感。”
蔡根上马之后,阿拉莎眼睛都红了。
这个胖子,咋这么重呢?
难道他是实心的假人吗?
知道段晓红也惹不起蔡根,阿拉莎献媚的一笑。
“得嘞,咱们提速了啊,你抓稳。”
蔡根还没等明白咋回事呢,已经远离了大部队,来到了孔洞的深处。
这哪里是速度啊,这是瞬移啊。
蔡根下马就吐了,实在太刺激了。
不过刚吐两口,就觉得周围不对,抬起头眼睛就直了。
在这个巨大的洞穴里,岩浆什么的不起眼,很寻常。
之所以让蔡根目瞪口呆,那是因为他在这欧北世界的洞穴里,见到了独鸣。
或者是独鸣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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