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石火珠减轻负担的第一时间,冲着来的方向就跑,还给了挡路的狼两枪,啥也没打着。
枪声一响,群狼有点害怕了,不过石火珠太诱人了,就像是有了羊羔的母羊,太肥了。
一大半的狼,都去追石火珠了。
剩下两条,准备对纳启动手。
虽然纳启比较瘦小,但是蚂蚱腿也是肉啊,有比没有强。
就在两条狼马上就要冲过来的时候,纳启伸手一指,
“别动啊,让我最后抽颗烟。”
好像听懂了纳启的话,两条狼不动了,警惕的守着纳启。
纳启看对方很配,从容的掏出烟,点上了,刚抽了一口。
一条黑色的丝线,从地底伸了出来,闪电般打灭了烟头。
然后无数条黑色丝线从地底伸了出来,狂抽所有活物的屁股。
“大冬天,不好好冬眠,在这作妖,防火防盗不知道吗?着火咋整?
臭驴,又是你,你是挨抽没够啊,耽误毛毛推塔了知道吗?”
纳启硬挺着抽打,有点犯倔脾气,
“别抽了,再抽我翻脸了。”
毛毛没惯着他,继续抽,
“你翻脸咋地,我抽了咋地?你给我翻一个看看?”
黑丝重点照顾了纳启的驴脸,抽得全是血痕,想躲都躲不过去,
“你等我恢复的,我把你毛全剪了,一把火烧了。”
黑丝突然停下了,纳启以为自己的狠话起了作用,有点欣慰。
只是瞬间过后,黑丝不再抽别人了,所有的黑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抽打纳启,尤其抽他的驴嘴,
“输了吧,毛毛游戏输了吧,都怪你,你给我恢复啊,你给我剪毛啊,你烧啊?”
石火珠没跑多远就回来了,因为那些狼都被抽跑了。
看着纳启被抽得飞了起来,都不带落地的,心里一阵舒爽,多日积累的愤懑一扫而空。
恶人只有恶人磨啊,老天饶过谁啊?
纳启太憋屈了,真想再断一尾强硬一下,可是舍不得,一根尾巴没有秃屁股很难看。
虽然反抗不得,但是嘴必须硬啊,
“抽,有能耐你就一直抽,谁停手,谁是孙子,我叫疼,就不是纳启。”
挨打还能这么仗义,石火珠心里确实佩服得不行。
毛毛压根不会觉得累,
“成,还嘴硬是吧?告诉你,臭驴,抽你一年我都抽不够,你等着明年开春落地吧。”
纳启想起来了,人家有地池那么多的灵气,别说抽自己一年,一百年也不会累啊,
难道真的等到明年开春?让人家抽一年?
好像也显不出我的硬气来了,只能被人说成是犟驴。
“算了,今天我纳启就放你一驴,别抽了,蔡根还等着我回去办事呢。”
石火珠鄙视的看着纳启,你倒是嘴硬啊,还不是拿蔡根挡灾。
毛毛一听蔡根在等这条驴,停下了手,
“滚,赶紧滚回去,别让毛毛家大师傅等。”
纳启落地以后,不顾身上被抽的血痕,想张嘴说几句狠话,找个场子,
驴嘴嘎巴了半天,一句没敢说,冲着石火珠就骂,
“死胖猪,你死定了,刚才把我扔下自己跑,你死定了。”
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啊,太不要脸了,石火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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