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忺抬头看了眼萧艾,正好看到他盯着自己,迎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着,明明痛的要死,声音却不卑不亢。
“我很冷静,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是啊,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可是曾忺啊,你从来不知道你冷静的样子多吓人。
那里面的浓重和星辰大海,余波荡漾,早已经超越了兄弟知己。
这样的你,真的好可怕,如此护他,我们也是你的兄弟呀,也曾意气风发少年时啊……
“曾忺,我不知道现在去弥补还来不来的急,江晓晨的人生已经让我给打乱了,但能弥补一点是一点,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不是吗?”
是啊,他还知道要做点什么,曾忺心里总算是好受一点了,面上还是依如既往的冷漠。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就这么跷着个二郎腿,人往沙发上一仰,身上的戾气好像在这一瞬间也尽数收敛待尽,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平淡了很多,好像刚才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得人压根儿就不是他。
萧艾和南宫看着他这反应又是懵逼了,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曾忺扯了扯嘴角,“都这么看着老子干嘛?”
两人看着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躺着,一副理所当然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当时就在骂娘了。
尼玛,不愧是商人,他们怎么就忘了曾忺这小子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呢,敢情刚才是做给他们看的?说变脸就变脸,比泥鳅还滑溜,也是没谁了。
萧艾有点吃瘪,心口闷闷的,堵的慌,只能无奈的哼了一声,看着曾忺觉得莫名的有压力,一种叫无力感的东西遍袭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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