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道来:“其实早在几日前,本宫就突然感到疲倦,发现自己的脸色也不大好。但是怕你的父皇担心,便偷偷的唤了太医诊治。太医也只是说本宫操劳过度,身子有些乏力而已。所以,本宫开始也没有当回事。只是,昨个起身之后,便发现自己的唇色变得有些青紫,心里也有些担忧。谁知道,不瞒墨儿,今早起身后,本宫的指甲也变成了青紫的颜色。”
夜天墨听完了之后,便看向了徐子陵,徐子陵点了点头,然后夜天墨说道:“母妃,可否将您的手伸出来,让凌叔看看?”
按理说,后宫嫔妃的手是不能够让任何男子看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云贵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伸出了手,徐子陵走上前去了几步之后,心中便有了数,然后轻轻的对着夜天墨说道:“殿下,娘娘,不知可否让在下用银针一试?”
夜天墨看向了云贵妃,云贵妃没有异议,便说道:“自然可以。你是墨儿带进宫来的,自然是值得信任的。”
徐子陵让云贵妃将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将桌子上茶碗里的水倒掉,然后用银针在云贵妃的中指上扎了一针。云贵妃的血滴到了茶碗中后,徐子陵便拿着茶碗回到了座位上,然后让思琪为云贵妃止血。
徐子陵顺手拿出了一只蛊虫扔到了茶碗当中,不一会儿,那只蛊虫便翻了肚。徐子陵这才缓缓的说道:“贵妃娘娘的确是中了蛊,但是此蛊与墨王妃所中的并不一样。”
云贵妃从徐子陵的口中得知了云画月也中了蛊,不由的担心的说道:“你说月儿也中了蛊毒?她可是还有着身孕呢,可如何是好?”
夜天墨缓缓的说道:“母妃不必担心,昨晚冥王和冥王妃亲自去了墨王府,凌叔也已经为月儿解了蛊,现在并无大碍了。”
云贵妃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问道:“既然这位先生说本宫中了蛊,为何又与月儿所中的不同呢?”
“墨王妃中的蛊,是被当做了母体来孕育卵虫。而贵妃娘娘中的蛊毒却有所不同,所以,您看起来很是疲倦。因为,你身体内的蛊虫已经成型了。”徐子陵缓缓的解释道。
夜天墨昨夜看到了云画月中蛊的情况,看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并不知道云贵妃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的严重,所以,便焦急的问道:“凌叔,母妃现在的情况如何?跟昨晚上月儿的情况难道说一点都不同吗?不需要公鸡血吗?”
徐子陵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情况自然有所不同,而解蛊的方法也比较难一些,毕竟,贵妃娘娘身上的蛊虫已经成为了成虫。若是想要解蛊,就不能再用昨夜那种方法吸引蛊虫。不过,除了需要一些公鸡血,还需要准备一只活鸡才行。”
夜天墨点了点头,再次跟云贵妃说道:“母妃,凌叔可以为你解蛊,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云贵妃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本宫都听你的。”
她现在不相信夜天墨还能相信谁呢?若是夜天墨不肯原谅她,又怎么会带着这位大师来为她解蛊,跟她说这么多呢?所以,她想都没有想,就开口答应了。
她很快便安
排宫人去准备了一只活的公鸡,还有一碗公鸡血。
徐子陵给云贵妃在几个重要的穴位上扎上了银针,他又在刚刚云贵妃中指的伤口上放了一只幼虫。不一会儿,那只幼虫便消失不见了。
云贵妃胆子倒是很大,眼睛一直盯着徐子陵操作。心中便也暗自称奇,原来下蛊居然这般的容易,怪不得自己毫无知觉的就中了蛊。
不一会儿,云贵妃的脸色大变,一会儿青紫,一会儿惨白。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恐怖,倒像是中了毒一般。
就看到体内有东西蠕动,而刚刚被徐子陵放进去的幼虫显然已经长大,正在追赶这什么。只见两个虫子在云贵妃的手臂上扭动着,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云贵妃见到这一幕也吓得闭上了双眼,她有些紧张手臂便微微开始颤抖。
而徐子陵将那碗 鸡血放到了云贵妃的手上,让云贵妃的中指伸到鸡血当中,跟昨日的情形很相似。
而徐子陵也在念咒,似乎在催促着云贵妃体内的幼虫迅速将那只蛊虫赶出来。
而那只蛊虫好像是舍不得离开云贵妃的身体一般,虽然被那只幼虫追的四处逃窜,却怎么也不肯从云贵妃的中指离开,于是,徐子陵吩咐思琪将装着大公鸡的笼子拿的近一些,然后让公鸡叫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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