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是想要娶霓裳为妻了?”慕容熙缓缓的问道。
夜天墨尴尬的笑了,然后厚着脸皮说道:“这,这正妻之位还得家中长辈所得算,不过,我答应你,你若是答应跟着我,我一定不会负了你。就算是将来正妻迎进了门,我也是只喜欢你一个。”
慕容熙笑了,这一笑倾国倾城,让夜天墨晃瞎了眼。不过,慕容熙却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你是不是就是这么哄之前那个妾室的?别说霓裳从来没有想过要嫁人,就算霓裳要嫁人,也不求高高在上,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公子还是死了心吧。”
夜天墨看着慕容熙,就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现在还有男子一辈子只娶一个女子的吗?简直是笑话。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么想也却是无可厚非。如果知道了自己是墨王的话,说不定,她会乖乖的跟自己回府连名分都不要了也说不定。
于是,夜天墨继续说道:“许是霓裳姑娘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会这么说。”
“公子,霓裳看公子的气度非福泽贵,但是不论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答应。既然公子身体并无大碍,还请公子在房中好好休息。霓裳告辞。”慕容熙甩都不甩夜天墨一眼,带着墨儿便离开了他的院子。
夜天墨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这个女子怎么跟慕容熙一样的倔强。不过,这个女人比起云画月还要美上三分,而且,比起云画月来用处可就大了。他就是想要得到她,他就不相信了,如果先得到了她的人,她还会不从了他?不过现在似乎不行,这几日不能院子。
夜天墨就在屋子里手足无措,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想用身份来征服霓裳姑娘,却不想让人知道墨王中毒。但是他就不相信,他堂堂的墨王殿下会搞不定这么一个江湖女子。
慕容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就知道夜天墨不是因为身子不适找她诊脉,而是因为这件事。因为,医治的当晚,她就从夜天墨的眼中看到了邪念。
反倒是墨儿一脸的气愤,这一路上嘴巴就没停下来。到现在还在念叨着:“小姐,我觉得他那刷锅水喝少了,你该给他治一治好色的毛病才是。”
“噗,墨儿你这个想法倒是好,确实提醒了我。早知道,我给他下药的时候,就应该给他加一味药进去。”慕容熙笑着说道。
“小姐,你什么时候给夜天墨下药了?难道是刷锅水?”墨儿很是好奇的问道。墨儿熬的却是是汤药,只是因为太难喝了,所以就被她喊成了刷锅水。
“当然不是,你以为刷锅水
里下了药,那位炼蛊师看不出来吗?自然是在为他施针的时候给他下的毒。我怎么会那么低级在汤药里给他下药,那位炼蛊师精明着呢。”慕容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
“我还以为小姐在药里下的毒,哎呀,原来小姐不仅下了毒,还给夜天墨天天喝刷锅水。这样想,心里舒服多了。”墨儿笑呵呵的说道。
慕容熙看着墨儿也笑了,然后说道:“嗯,毒素潜在他的体内,现在不会发作,所以炼蛊师没有发现。因为我给他下的是慢xing毒药,所以,等到毒发还有一阵子呢。”
“嗯,我觉得若是直接将他毒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居然敢在小姐新婚之夜捣乱,中了毒之后不好好治病,还想要纳小姐为妾,简直该千刀万剐。”墨儿气愤的说道。
“嗯,他在麟凤国的时候,试探阿夜是否真的中了蛊的时候,就该死了。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死。不过,咱们可以慢慢的玩。反正阿夜有正事要做,我也无聊没事做。”慕容熙挑了挑眉说道。
“那墨儿就陪着小姐一起玩。”墨儿笑着说道。
夜空中悬着一轮明月,天上的繁星点点,今晚的夜空似乎很是迷人。
而在南诏国的皇宫御书房中,依然灯火通明。
书桌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玄色常服的男子。他的桌案上放着一副画像,看样子,这画像似乎在他的手中已经很多年了。画像上画着的是一位美人,是一位极美的女子,女子身穿一袭白衣,而女子似乎在舞剑。画像画的栩栩如生,看着似乎裙摆都在舞动一般。画中女子灵气逼人,尤其那双眼眸像极了凤冥夜,那张脸比起凤冥夜来要柔和一些。这位画像上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凤冥夜的母亲玄如霜,而御书房的这位爷当然就是南诏国的陛下,夜辰逸。
夜辰逸看着画像,那眼中流露出来的不仅仅是思念,还有痛心。
只听到夜辰逸深情的望着画像,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的说道:“霜儿,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还有,我们的孩儿呢?霜儿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做我的皇后。”
夜辰逸的手轻轻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庞,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怕一用力,画就被毁了一般。
御书房的门口,一个打扮很是精致,看着很是妖娆的女子站在那里。很显然,这个女子一定是后宫里的哪位娘娘。她看到守门的公公便缓缓的走到了念公公的身旁问道:“念公公,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
“原来是云贵妃,陛下每年的这几日都会这样,您又不是不知道。等过几日就好了,您不必担心。”念公公低声的说道。
“本宫自然知道陛下每年到了这个日子都会这样,只是不太明白,好端端的陛下怎么会这样,陛下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结啊?”云贵妃偷偷的看着念公公,希望他能够透露出一些消息给她。
宫中的人都不知道不下为何每年的这几日都会将自己关在御书房中,就连早朝也不去。而知道这件事秘密的人,除了陛下自己,大概也就只有他身边的近身太监念公公知道些了。可是,念公公此人最严的很,所以,根本套不出来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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