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方面在投石机和弓弩的射击之下损失不小,这么一会的功夫就伤亡数十人,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依然举着盾牌强行变阵,让弓弩手上前开始和敌人对射,而步兵则组成新的方阵继续朝着对方的阵线逼近。
此时双方的骑兵在侧翼已经开始了战斗,来自沙漠和牡丹团的萨兰德骑手和雇佣骑兵们在第一次冲锋中就直接冲穿了罗多克那些缺少经验的少爷骑兵和轻骑兵组成的阵型,把这些不擅长骑马作战的南方骑兵打的狼狈不堪,没费什么力气就赢下了战斗,指挥骑兵的王国军议员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带着残余的骑兵后撤,让那些雇佣兵的骑兵一路杀到了己方侧翼,一直到侧翼的长枪手和弩手紧急赶到才撤了回来。
而在另一翼,杰尔喀拉的重骑兵卫队也和敌方的骑兵交战成一团,和另一边的一边倒不一样,这一侧的联军骑兵大多是雇佣骑手和其他轻骑兵,王国军在这边取得了胜利,一路撵着对方跑,但是却被对方一直引诱以至于忘记了抓住机会去袭击对方的侧翼。
在两边骑兵的战斗结束之后,双方的步兵阵线也终于撞在了一起,人数稍占优势的王国军将步兵分成了五个方阵,用其中三个拉扯住敌军的方阵,之后剩下两个开始朝对方的侧翼迂回打算包围他们。在这时,侧翼的雇佣兵骑兵们发挥了重要作用,几百名骑兵直接冲向了其中一个侧翼方阵,骑枪和长枪相撞,战马撞翻了盾牌和战士,大量骑兵冲进了步兵方阵之中,之后被三排长枪挑翻下马,许多骑兵不得不在阵前下马,之后直接带着短兵器冲进方阵的缺口之中,用身体去撞击对方的盾牌,靠着这种糟糕、损失高但十分必要的方式迫使这个方阵停了下来,一直到联军的侧翼雇佣兵部队赶到时都没有摆脱困境。而在另一个方向,另一个进行迂回的步兵方阵则正面遇上了野猪团的弩手们,在双方进行了几轮没造成多大损失的对射之后,双方短兵相接,野猪团的弩手和保护他们的步兵奋勇杀敌,但是终究寡不敌众选择了后撤,王国军的两个方阵就这样包围了一个联军方阵,胜利天平倒向了一开始就占据优势的王国军。
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王国军一边突然吹响了号角,鼓声如雨点般密集,急促的短号声在战士们的身后不断响起,原本激战之中占据优势的一方突然停下了战斗,顶着对方的弩箭开始后退,联军不敢冒进,就这样看着他们一直向后,甚至将他们原本的阵地都让了出去。
随后,王国军的大军中走出了一名骑手,手持白旗走向联军的阵地,联军的士兵们开始欢呼起来,但是在部队的后方,凯斯托确实阴云满面,从对方这极为突然的举动中,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而在王国军的大帐之中,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地图、杯子、羊皮纸卷、书籍还有盔甲衣物全都散落在地上,而之前承载这些的桌子和架子此刻也都歪斜着倒在地方。葛瑞福斯国王站在翻了个个的桌子前,满脸通红,仿佛下一秒中火焰就能从他的眼睛里喷射出来。
他一手握着被拔出来的佩剑,一手捏着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那上面的纹章是他自己的,那是一封从他最重要的领地杰尔喀拉城送来的书信,而上面的内容,是他曾想过但从未相信真的会发生的事情。
“冯拜伦,你个狗杂种!”
在最后,迷惑不解的士兵们只能在大帐外听到他们国王那雷霆般响亮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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