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许甜甜抽噎一凝,然后哭得更伤心了,根本不回许尧尧的问话。
她不会和许尧尧正面对上。
果然白慧珍看到许尧尧如此嚣张,气得直接站了起来,然后便大骂起许尧尧来。
那骂人的话一句不重,把她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骂了一遍。
许尧尧听了两句,就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全当白慧珍的污言秽语是耳旁风。
白慧珍骂累了,不见许尧尧有一丝反应,又忌惮许尧尧不敢去打她,最后只能劝慰着许甜甜,把她劝回了房间。
外面终于清静了一会儿,许尧尧面色不动。
突然她房间的灯泡闪了一下,接着就灭了,房间刹那间就漆黑一片。
外面传来白慧珍的一声冷哼。
原来是白慧珍把许尧尧房间的电线给扯断了。
许尧尧想了想,按捺住没有发作,去卫生间洗漱了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中午她跟着余飞扬去东来阁吃过午饭后,就跟余飞扬分开,自己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家。
她身上有家里的钥匙,便开了门。
中午许甜甜和白慧珍都不回来,家里没有一个人。
许尧尧直奔白慧珍的房间,或许是因为防着她吧,白慧珍的房间竟然还上锁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难事,许尧尧几秒钟就开了锁。
白慧珍的房间比较宽敞,还有一扇窗户,她走过去先把窗帘拉上,这才开始打量。
打量一番后,她便开始翻找东西。
抽屉里有五十多块的零钱,她看了一眼把抽屉合上。
衣柜最上面的一个箱子里她翻出一堆文件,有她和爸爸许庆华的结婚证,许庆华的死亡证明、家里的户口本等等。
竟然没有找到她和许甜甜的出生证明。
许尧尧继续翻找,最后在床垫子最下面翻出一个存折来,她打开看了看。
里面每个月都有一笔一千块的汇入,第一页最早的汇入时间是三年前的,但看存款余额,这笔汇入应该更早。
白慧珍的工资一个月有两千块。
这笔汇款是谁汇过来的?
许尧尧皱眉想着,又把存折放回原处。
又细细翻了一遍,在衣柜最里面发现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翡翠镯子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最大的异样便是那个存折里的汇款了。
与此同时,许甜甜再次来到医院看望卓弈,这一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当她到了那个楼层时,却被医院的人给拦住了。
因为卓弈住的是高级病房,访客都会经过病人同意才放入。
许甜甜一开始只当护士没有去问卓弈,便文静地说道:“我昨天也来看过病人了,我们是朋友,你可以给病房打个电话问问。”
谁知护士电话也不打,直接冷声冷语道:“病人交代过了,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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