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如此,子时的时候,恰恰是他们警惕性最高的时候。
若是想要出其不意,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子时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经过长达一夜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纵然是绝顶高手,到了寅时,他们的精神也会到了萎靡的阶段。”
头脑的疲累会造成身体反应的迟钝,这时候无论是注意力,反应力还是判断力都会直线下降。
“这时便是他们防守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我们要出击的时候。”卫景曜的眼中似有万千璀璨光华。
梁锐没有说话,他默认了卫景曜的计划,经过一夜的休息,梁锐此时正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而城外那些人恰恰相反。
“主子,外面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阿宁信步而来,斜眼望着梁锐,脸上有一丝不甘心的神色。
“要不还是让我去吧,我对王府的事情比较熟,做起事起来更方便。”
“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平安到达京城。”梁锐薄唇微启,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
“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就只有你轻功卓越吗?告诉你,小爷我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不服我们就较量较量。”
阿宁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自从这个梁锐出现之后,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到了梁锐的手上。
“你打不过我的。”梁瑞语气平淡,明明他在平静的叙述一个事实,可是到了阿宁耳朵里却变成了不屑。
这样轻蔑的话语,正好挑起了阿宁心中那根不服输的弦,“那你拔刀,我们正大光明的比一场。”
“你要不怕王爷的要事,就尽管动手,我一定奉陪。”
“你!”
“够了,要是你们想被困死在这里,就尽管吵下去。”
卫景曜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有些烦闷,明明是事关生死的大事,他们两个却像闹着玩儿似的。
也不知是两个人上辈子有仇,还是天生天生八字不和,只要凑在一起准能吵起来。
看着卫景曜铁青的脸色,阿宁低下的头不再言语,梁锐则井然有序地收拾着东西。
将刀鞘背在身上,暗器藏在袖口处,匕首插在靴子里,最后才用那块黑布蒙上了自己的面容。
“这是怎么了?这么安静。”谢扶摇刚踏入书房,就感觉这里的氛围有些不对。
“准备出发吧。”卫景曜表情凝重,眼眸中散发着阵阵幽光。
他今天穿的与往日并不相同,一袭玄色的长袍,袖口和腰间是竹叶花纹的金色滚边,正好可以隐身在黑暗之中,指挥今天的行动。
“这个给你。”谢扶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口拿出了一个香囊。
“这里面装着一些止血解毒药材,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梁锐微微一怔,收拾东西的手顿时间停了下来,他呆愣愣的看着谢扶摇,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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