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说明情况后，杨卓又一次垂下目光，思虑在眸中转动：“以前，伤害过，天星。”
“师父的女儿？”
“嗯。”他点头，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但，天星，不怪你。”
“为什么？”
“因为，人之初，性本善。”他依旧是同样的说法，缓缓抬眸，充满思量地看了我一眼，便又垂下头去，“她说你，受过伤，才会……如此，偏……固执。”
固执？他是想说我偏执吧？
这么说，我曾经有过执念，才会犯下不少罪孽？
抱着手臂，我靠着厨房门的门框，仰头望向他：“那我伤得她重吗？”
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又被我匆匆否定了。
“师父的法术，高深莫测，我连她的边边角角都不及，恐怕也伤害不了她的女儿吧？”
杨卓点头，在这件事上也没有隐瞒。
“攻心。”他简单吐出两个字，眸光又一次转动，“你知道，她在意什么。破坏过……她的感情……”
“不过。”我刚要开口，杨卓又补充道，“天星说，真正的感情，经得住考验。能被破坏的，本来就不牢固……”
这话他应该听了许多次吧，不然怎会说得这么流畅？
我思量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只能顺着他的说法，疑惑问了一句：“你和这个天星是朋友？”
杨卓皱眉，思量着，没有回答。
或许涉及到私事吧，我也不问了。
可刚要转化话题，他又答道：“我变成，这样……都是她，指引正途……”
“变成这样？”将杨卓上下一打量，这话我不太明白，却明白指引正途的意思。
但既然他走得是正途，前世又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
我不再问。
抱着手臂，将身子懒懒地靠向门板，无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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