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心上来说,我认为你们当初帮助方琴没错,这毕竟是善事。只是你也没有想到方琴会如此凉薄吧?”
“齐嘉禾的遭遇固然可怜,可她但凡多爱自己一点,及时止损,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要知道,当你选择了什么样的人,你就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那么不管结果好坏,都是要自己承担的。”
齐红波瞥了姜蝉一眼:“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感慨?道理还一套接一套的?”
姜蝉正要说话,齐红波又笑了:“又要说你比我祖宗年纪都大?行了,以前的事情我不管,左右这会儿我们和陈家没关系,以后也不要扯上关系才是。”
“嘉禾她……她若是有你一半的冷静理智杀伐果断,也不至于最后落到这个结局。”
“你说的没错,方琴她确实非常凉薄。”齐红波琢磨了下这个词,“她素来就将利益算的非常清楚,只要她自己得到好处,那是什么都能够利用的。”
姜蝉;“如今她自己都自顾不暇,陈老太拿我们没辙,自然要将怒火倾泻到方琴身上。貌似方琴这么多年忍气吞声,真当她拿陈老太没辙?不尽然吧?”
“虽然方琴只是挂了个副总的名头,但是谁都看的出来,陈伯远的能力赶方琴差远了,陈家公司做主的实际上就是方琴。”
“一个在事业上将男人压得死死的女人,居然拿一个粗鄙的老太太没辙?谁相信?等着看吧,陈家要热闹了。”
齐红波眼皮子跳了跳:“你这都没出去,你就知道陈家的事情?我也没有关注陈家的事情,毕竟咱们以前也不曾来往过。”
姜蝉:“有些时候你琢磨人心还怪有意思的,看透了,也就不会失望了。”
齐红波:“太过清醒,有些时候乐趣就少了。”
姜蝉勾唇一笑:“怎么会?这看的透彻了,你就能够根据他们的心思猜测他们下一步的走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觉得乐趣少,那是因为你对别人抱有期待。”
“其实就当年陈家将方琴接走,这么多年和齐家一点都没有联系过,你就知道陈家人到底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了。”
齐红波好奇;“那你觉得陈伯远是什么样的人?”
姜蝉毫不客气:“陈伯远啊,那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伪君子。为什么说他伪君子呢?表面上他表现的无懈可击,其实内心一团龌龊。”
“而且他还是个愚孝男,更恐怖的是,他自己对陈老太愚孝,还要求别人也对陈老太事事听从,哪来那么大脸?就凭她多活了些年纪?”
“事业上比不过方琴,那就拿家庭来做文章吧。只要在家里,方琴就要永远让着他,这也让他的面子找回来了几分。”
“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比不过老婆也就算了,还想着从别的方面打压她,让自己的地位显得没有那么低,这叫什么?这叫pua。”
齐红波想了想也正如姜蝉所说的:“你将陈伯远分析的很透彻啊,我记得陈家还有二子陈仲达和幼女陈静怡,这两人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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