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搓搓手;“二嫂,我要杂货铺。”
陆妍昕点了点她,杨氏啊,还真的是一切都向钱看齐。杂货铺别看小,但是利润却是三个铺子中最高的。
“行,那就杂货铺归你,我选胭脂铺。以后二房的胭脂铺发展好了,三弟妹可不许眼红。”
杨氏摆手:“我自然不眼红,其实想想都觉得亏了。五万两啊!一个铺子才多少银子?”
陆妍昕:“朱雀街的铺子向来不愁卖,没有一万两下不来。你想想郑氏贪墨了五万两,置办三个铺子不要银子?这么一算也算不上吃亏。”
杨氏想想也是,朱雀街的铺子确实不错,当下她也没有不满意了。从账房领了杂货铺的契书和一万五千两的银子后,杨氏高高兴兴的回了三房。
银子一到账,郑氏也该启程去家庙了。相比较于以前的意气风发,郑氏看着憔悴了许多,颇有一种病美人的样子。
临上车的时候,郑氏忽然扭头盯着陆妍昕:“我落到这个地步,二弟妹很高兴吧?还没有恭喜二弟妹,正式成为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陆妍昕:“凡事做过必然会留下痕迹,大嫂还有闲心跟我磨嘴皮子,不如想想去了家庙该如何为那些你坑害的人祈福。”
“至于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不管是谁来当我都认,只要她秉公办事没有私心。刚伯,时辰不早了,早去早回吧,好好护送大少夫人。”
萧刚抱拳:“是,二少夫人。”
萧宴麒抿唇站在一边,他看着郑氏的眼神很是不舍。就算郑氏犯了再大过错,她终究是自己亲娘,亲娘被送到家庙,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看着载着郑氏的马车远去,姜蝉率先回了内院:“回去吧。”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站在门边的萧宴麒,姜蝉琢磨了下:“家庙在祖宅河阳,你若是记挂你母亲,那就将身子养好,以后去到河阳念书,河阳的大儒还是蛮多的。”
她垂眸看着萧宴麒:“你母亲做下的事情你不知情,但是你不能否认,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你筹谋,这其中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你。”
看萧宴麒要说话,姜蝉抬了抬手:“你母亲犯下的事情我不会找补到你身上,只要你在将军府安安分分的待着,你二婶和你三婶不会给你使绊子。公中每月福利也不会克扣大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杨氏嘀咕:“母亲对麒哥儿真好。”
陆妍昕淡淡道:“他还是个孩子,大嫂做的事情虽然过分,但是这孩子确实不知情。咱们也没必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有什么事情你自可以来找我,只要没有违反将军府的规矩。”
萧宴麒抿唇:“我知道了,多谢二婶。”
姜蝉:“回去吧,我给你请了一位大夫,你虽然先天体弱,也不是没有调理的办法。”
萧宴麒惊讶的看着姜蝉,他没想到姜蝉会做这些,明明她发作自己母亲的时候,手段那叫一个凌厉狠辣。
姜蝉面无表情:“她是她,你是你。你母亲被送到家庙是她咎由自取,这中间我没有半分添油加醋。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规矩是必须要遵守的,不管你处在什么位置上。”
“不是因为她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她就高人一等,就能够肆无忌惮了。犯了错都要受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二房和三房媳妇,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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