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就曾经有过蛊师干预朝政祸乱后宫的事情,因此老皇帝对蛊术特别不认可,甚至严厉打压。一旦有蛊师出没,等待着的就是各种监狱刑罚。
姜蝉是脑子有坑才会出现于人前,就算以后想要在外光明正大的行走,也要等外部环境好一些再说,现在跳出去, 那是妥妥的找死。
秦昭旻就知道姜蝉会这么说,他和姜蝉接触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也大致摸出了几分她的脾气。低调是真低调,也不爱惹事,但是冒犯她的,或者是曾经冒犯燕宁的, 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她和燕宁究竟是什么关系?一个人怎么可以和另外一个人一模一样?难道是易容术?她又是怎么和燕宁扯上关系的?
不过这些疑问秦昭旻不会当面问出来, 只要保证他活的好好的,他去探求别人的秘密做什么?尤其是这么一个看不清深浅的人。
郭建本身并不是个硬骨头, 他为祸一方的依靠就是那些蛊虫。如今他身上的蛊虫都被姜蝉收走,此时太子府内任何一個侍卫都能够收拾得了他。
这不没有一日,郭建就交代了。从身份背景到幕后主使,他将王家抖落的干干净净。听到确实是王家背后搞事,秦昭旻生生气笑了。
“好,好的很哪,王家是真敢算计啊。”
姜蝉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么生气?你现在就是想找王家的麻烦也没辙,你太弱了,王家历经三朝风雨,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被姜蝉当面说弱,秦昭旻也不恼火:“没关系,只要孤活着, 总有办法收拾王家的。”
姜蝉逗着噬心蛊:“如今你身体内的蛊虫已经除去, 余毒也全都拔除,只要你坚持吐纳,活到八十岁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秦昭旻有点慌:“这么快?不能再多留一段时间吗?”
主要是有姜蝉在他心里安心啊, 若是姜蝉不在,他一下子觉得生命没有了保障。
姜蝉:“我要培养这小家伙,京城可不是个好地方。那么困难的日子你都过来了,没道理以后就不行了。”
秦昭旻蹙眉:“燕姑娘执意要走,孤也不拦着,孤会给燕姑娘备好行囊,要不让杜风跟着你?”
姜蝉抬手:“不用了,你身边正是用人之际,我若是有难处自然会通知你。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我就是先和你通个气,我打算十天后出发。”
秦昭旻:“那燕姑娘的母亲宁氏……”
姜蝉:“她自然是随我一道出去游历,世界这么大,总要四处看看走走。我相信她会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总是闷在一个地方,也未免太过无趣。”
听说姜蝉还有十天才走,秦昭旻也没有一开始那样急促。
姜蝉看着秦昭旻:“你本应该是短命之相,但是因为我横插一手,伱的面相已然发生了改变。但是前路崎岖危险重重, 你自己多加保重。”
秦昭旻一凛:“燕姑娘还懂玄术?”
姜蝉挑眉:“略懂,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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