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当初买猫爬架就是选的最复杂的猫爬架,看照片的时候是各种心动,拿回来以后就麻爪了。她又不愿意麻烦别人,这不这些东西就一直堆在这里。
沈时卿捋起袖子,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再看看整体效果,很快就将各种零部件全都分拣好。
顾念跪坐在地毯上:“你是有强迫症吗?什么东西都要摆放的整整齐齐?”
沈时卿:“习惯使然,这样更便于整理。”
顾念:“好习惯,我就不太喜欢收拾整理,需要我做什么吗?”
沈时卿笑笑:“你一会儿帮我扶着一些就好。”
不得不说,有了沈时卿帮忙,猫爬架的安装很顺利。
顾念将水杯递给他:“谢谢,忽然有种感觉,家里有个男人的感觉真好。”
沈时卿轻笑:“因为他能够帮你装猫爬架?”
顾念:“差不多吧,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你了。作为感谢,我明天晚上请你吃饭?”
看挂钟也到了十点多了,这个点儿确实不适合再在女生家里待下去,沈时卿也识趣的提出告辞:“行,那明天晚上见?”
顾念:“嗯,明天见!”
送走了沈时卿,顾念倒在沙发上,看着小白在猫爬架上跳来跳去,她忽然叹了口气。沈时卿只是待了一会儿,他一走自己忽然觉得这个家里特别安静。
“姐姐,你觉得沈时卿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什么疑惑的,顾念如果想不通就会来问姜蝉。
姜蝉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沈时卿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看他,那可不是一个热心的人。”
顾念:“你说我对他而言算是特殊的?”
姜蝉:“算吧,那是一个面热心冷的,我看他和洛家夫妻交流的时候就很客套。”
顾念:“正常情况吧?谁第一次见面就会那么自来熟?”
姜蝉:“你仔细观察他的笑容,你会发现他的笑容很浅,其中有满满的疏离感。而且他的眼神很冷静,说明在和外界交往的过程中,很少有人能够牵动到他的思绪。”
顾念:“可他在面对布丁和大帅的时候,他的笑容很真实啊?”
姜蝉:“是,在面对动物的时候,他是很敞开心扉。但是对人就不一样了,顾念,这是一个很难掌控的男人。当然,你对他而言算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这么热心。”
顾念抱着膝盖:“唉,听着他好像深不可测一样。”
姜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沈时卿这个人的心思藏得深,你不一定能够摸得清他的心思。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都互相不了解,时间长了无疑是一种折磨。”
顾念:“知道,你说说沈时卿远远不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他也就是俗称的切开黑,是吧?”
姜蝉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道理,不过你若是真中意他也没关系,有我在我不会看着你吃亏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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