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你家的时候,同样是女孩儿,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而我从五岁开始就要学着洗衣做饭,烧水劈柴,你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而我每天天不亮就起。”
林氏咬着唇,眼眶都红了,姜蝉以前过地什么日子她大致地知道一些,如今再听到,却是一阵阵地心疼。
“我也有做过饭的。”姜杏不服气。
“是,你确实是做过,可你做的那叫什么?你菜炒糊了,做饭水放多了,根本就不能吃,小婶儿问起来,你直接就说是我做的。”
这是原主记忆中的小事情,只能够说原主就是一个包子一样的性格,像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每每都是姜杏犯了错误,却都是原主来背锅。
姜蝉一说到这个,姜杏的底气就不足了。她扯了扯衣角:“那些事情还提它做什么?堂姐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姜蝉很平静:“你看,你就是这样,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情,最后我这个遭殃的提出来,你反过来说我小心眼,做错了事情的人反倒是理直气壮,而无辜的人却要承受指责吗?”
姜杏的舌头顿时就像是被猫叼走了一样,她也是能屈能伸:“好了堂姐,我和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姜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会原谅你。”
她不是原主,有什么资格代替原主去原谅姜杏的所作所为?况且,姜杏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她从头到尾对不起的都是原主,既然这样,姜蝉为什么要接受她的道歉?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不管你找我是关于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答应,明知道看见你我心里不高兴,我为什么还要去帮你?我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我足够宽容。”
姜杏就是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她狠狠地推了姜蝉一把,哭着跑了,这次是真哭了。姜蝉没提防姜杏会突然推她,身子一个后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好在冬天穿地多,除了摔了一个屁墩儿,她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林氏就不行了,她一把拍开姜森挡住她的手,和王妈跑过去,一左一右地扶起了姜蝉。姜蝉早就知道门后有人在看着了,看林氏眼圈红红的,她还去安慰林氏。
“大过年的,可不许掉眼泪,我这好好的,没看姜杏都被我气走了吗?”
林氏拍去姜蝉衣服上的尘土,没留意就拍到了姜蝉的屁股,姜蝉咬咬牙,这受力最大的地方果然是有点疼啊。
看林氏那个担心的样子,姜蝉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现在在想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她摔了这么一个屁墩儿,真正疼的是她吧,怎么林氏的泪花都嗪在眼睛里呢。
姜蝉心里别扭,还是扯了条手帕给林氏擦眼睛:“好了,不疼的。”
看到林氏流眼泪,姜蝉是一百个不自在。林氏手指戳了戳姜蝉的脑袋:“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
姜蝉讨饶:“这那里是好听话?我这是发自肺腑的,真的不疼的,您别哭了。”
她看了眼林氏神情很认真:“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哭其实是不好的,人哭地越多,她的福气就越薄,只有笑口常开的人,她的福气才是最好的,你看我什么时候哭过?”
林氏破涕为笑:“你是不哭,可你笑口常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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