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叔听了我的话后却明显很犹豫,似乎并不想给姗姗配药打胎。当时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好多问,后来回家的时候他才告诉我说,这种药相当霸道,一个不好就可能要了姗姗的小命。别看现在老板对黎叔事事恭敬,可一旦出了人命,绝对就会立马翻脸。
我一听黎叔的这个顾虑的确不无道理,这还真是个难题,毕竟如果黎叔不配这副打掉鬼胎的药,姗姗出事我们还能摘的清……一旦配药之后,姗姗因此而死,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如果不配药,姗姗是必死无疑,反之兴许还能有几分希望。想到这里我就对黎叔说,“事先和他们说清楚不行吗?和他们讲明这中间的成破厉害,让他们自己做这个选择……”
结果黎叔却摇摇头说,“没用,即便是在医院里签署了手术同意书,可一旦病人没有下的来手术台,家属不还是要闹上一闹吗?就更别说咱们这种情况了,老板夫妇现在的保证根本毫无意义。”
“那怎么办?和他们说这事咱们不管了吗?”我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黎叔想了想说,“让我再斟酌斟酌……看看怎么才能在保住姗姗小命的情况下,打掉那个鬼胎。你和丁一先去想办法查查那个袁朗,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依附在那块碧玉大摆件上。”
要说查这个袁朗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和曾经上学的学校,再加上姗姗的素描画……我相信通过这些东西找到袁朗的真实身份应该不成问题。
可问题是我们不是警察,贸贸然去省师大查一个学生的档案,估计人家都不会理我们这个茬儿……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事儿还得去找赵星宇,失踪人口调查可是他的强项。
随后我就拨通了赵星宇的电话,说明情况后,他就让我把袁朗的基本信息发给他。虽然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基本信息,但是聊胜于无啊!
赵星宇看了看这点可怜的资料,语气无奈的对我说道,“行啊!我帮你查查看吧,如果他真的曾经就读于省师大,应该不难查到这个人的学籍档案。”
话分两头,就在我和丁一多方寻找袁朗的时候,黎叔也给他的师兄打电话寻问那个打胎药的配比。因为考虑到姗姗只有十五岁,所以他们不太敢下太重的药……可是又担心药下轻了,打不掉那个鬼胎可就白遭罪一回了。
很快赵星宇这头也给了回话,说他还真在省师大查到了这个袁朗的档案,可他在三前就毕业了。我一听就让他立刻把袁朗的详细资料发给我,特别是他老家的地址。
如果他是三年前毕业的,而他死的时候是又刚好是二十二岁,那也就是说这个袁朗应该是死于三年前的某一天。现在只希望他远在老家的亲人能为我们解开袁朗魂魄依附在那块碧玉摆件上的谜团,这样才能将他真正的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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