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后,曾经有所困惑,可是现在看来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亲情,成为了彼此之间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依靠了。
休养了几天后,我感觉身体比以前好多了,之前因为接连使用麻-药所产生的不适感也逐渐消失。金邵枫因此更是如释重负,因为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帮我使用麻-药了。
在经历了这件事儿以后,我看开了许多事情,知道什么是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也许现在唯一能被自己攥在手心的东西就只有我银行账户里的钱了,所以我接下来的人生就只剩下努力挣钱,好好生活了。
说到挣钱,黎叔前段时间为了我也已经推掉了几桩生意了,现在我的身体好了,也该是时候活动活动筋骨,准备接活儿了。这眼看就要到年底了,总不进帐也不是回事啊?!
没想到我们这头儿刚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黎叔刚放出风说可以正常营业了,就有一个女人找上了门……
这女人三十出头,明眸皓目,一看就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只是不知为何,这女人的眼下却一片乌青,即使是擦再厚的粉也盖不住那浓重的黑眼圈。
女人名叫王萃馨,是名老师,现在经营着一家教育中心,她说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受到一个噩梦的困扰,苦不堪言,最初自己和家人说了此事,却没有人肯相信她的话,毕竟正常人谁会反复做着同一个梦呢?
为此她还差一点就被家人送到精神病医院去,最后吓的她就不敢再对别人提起此事了。可那个梦却一直如影随行,几乎陪伴她走完了大半个青春。
现在她也成家立业了,可以对自己的生人负责了,所以她坚信这个梦肯定跟自己当年的一个行为有所关联,正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这才会导致她这十几年间过的惶惶不可终日……
原来就在十六年前,王萃馨还只是一个民办学校的代课老师,当时只有中专文凭的她和同事们一起参加了电大的继续再教育,想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一个大专科文凭。
因为在当年那个大学还不是非常普及的年代,大专文凭是仅次于本科文凭的一个学历,于是就有许多在职且学历不高的老师和王萃馨一样,都参加了这个自学考试。
王萃馨到现在都记得,那是02年的7月份,她和学校的同事一起来到了沧州的一个考点参加历时两天的考试。因为当时参加这个考试的在职人员非常多,所以王萃馨和同事到了沧州后第一时间就是赶紧找旅馆住宿,生怕晚了一步就没有房间住了。
那个时候经济条件差,大家收入都不高,王萃馨当时只是个代课老师,一个月也就四百多块的工资,所以她就和同事一起,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30块钱一晚的廉价旅馆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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