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总算是告一段落了,白姐的酒庄也开始正常营业了,可那个房间她还是将其永远的锁死,再也不让游客入住了。
虽然我们这次是给白姐帮忙的,可是酬金一点也不少,因为她的另一个合伙人可是非常有钱的!临走前,白姐还送我两箱新酿的红酒,让我带回去喝。
想想如果家里的酒柜中能装上几瓶来自波尔多的红酒,那说起来也是挺有面子不是?所以我就欣然的接受了,反正怎么都要托运,不运白不运,这么贵的机票,不能便宜了航空公司!
之后回去的时候我还送了两瓶给老赵,这家伙可是个喝红酒的行家,一听是我从波尔多带回来的,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招财直笑他没出息,可他却说,“你懂什么,这是小舅子亲自从法国带回来的,比实体店里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你知道那些和你鼓吹是法国原产的红酒,是不是在辽宁罐装的啊!”
几天后,我们就收到了白姐打来的酬金,看着有钱进帐,我的心里立刻感觉世界真是太美好了,带着雾霾的空气都是甜香甜香的。
这次的钱总算是挣的有惊无险,可问题是那个在我昏迷时出现的声音又是谁的呢?是我内心的另一个自己?还是我人格分裂了?
和丁一说了以后,他却说我净扯淡!还人格分裂呢?最多就是在昏迷的时候自问自答罢了。可我却觉得这事儿没那简单,但一时间又没有半点头绪,看来只能等下次那个声音再次出现时再说吧!
时间一晃到了年底,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年的冬天是格外的冷,冻的我早上出去遛狗,金宝这丫的都不乐意出门!于是我就没好气的对它说,“不出门你就憋着啊!你要是敢拉屋里,我就把你括约肌中间的窟窿给堵上!”
其实我大早上出去也挺痛苦的,丫的谁让我上次和丁一打赌输了呢!是男人说话就要算话,天儿再冷我也得出去买早餐才行!你说当时打赌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下半年的天儿会这么冷呢?
回来的时候我遇到了豆豆妈,上次白姐给我的红酒我也送了她一瓶,毕竟人家总是帮你照看金宝,所不管我们去什么地方,总是要带回来点当地的特产送给她的,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
“哟!进宝,你怎么一到冬天就变的这么勤快了?我都看不到丁一买早饭了!”豆豆妈笑着对我说。
我听了差点没哭出来,不过自己打的赌,跪着也要买完早餐,于是就嘴一咧说,“哦,最近丁一痔疮犯了,没办法就只能我来买了!”
豆豆妈听了一惊说,“啊!不是吧!那我昨天买东西回来,他还帮我提了呢,哎!他肯定不好意思说,我也真是的,竟然没有看出来!”
我听了心觉好笑,痔疮犯了你要是能看出来就神了!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丁一在笑,这家伙让我看的直发毛,最后沉声的说,“算了,明天早上还是我买早餐吧!不就是早起了几天嘛,怎么搞的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呢?”
我一听差点没一口豆浆喷他脸上,如果让他知道我和豆豆妈说他是痔疮犯了才不去买早餐的,估计他非得掐死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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