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心淑没有管她的责问,反而自己挑帘子进了屋:“巧慧夫人,尊称你一声夫人,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要不然你就是慧姐儿。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你师傅吩咐你的话难道忘了?让你尽心尽力地教我,待我如姐妹?”
提到师傅,九尾狐不禁皱了眉。虽然她想独立,但是现在求着师傅庇护,少不得忍气吞声:“师傅虽然是那么吩咐,但是也不是让你随便乱闯。我这里的客人多,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大家都有麻烦。”
富心淑轻蔑地一笑:“能有什么纰漏,无非是让我看到你的男人,你不爽。怕我抢你的人?”
九尾狐抿了抿嘴:“男人多得是,有什么好抢的。”
富心淑不耐烦地说:“好了,你那些男人我还看不上眼,我时间有限,没工夫跟你瞎磨牙。赶紧地,将你师傅那天说的配药教给我,完了我还赶着回去呢。你以为谁都你这么闲,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然后张开腿等男人?!”
九尾狐还没说话,旁边侍候的丫头都看不过去了忍不住说:“这位姑娘,你说话太伤人了。”
九尾狐急忙制止,这种女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万一她起来坏心去师傅那里说点坏话,还不是自己的人吃亏:“阿萍,把富小姐带去西厢房,我要准备一下东西才能过去。你先过去喝口茶,我就过来。”
富心淑不屑地瞟了一眼九尾狐,转身就走,还冷冷地说:“你最好快点,本姑娘很忙。”
九尾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富心淑跟着下人出去,听见她朝外院的西厢房走去。
西厢房中,昨夜乌义律玩过了头,就没离开,倒头在这里睡了,此时刚刚起来梳洗完吃了点东西,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就见九尾狐的丫头带着一个女人朝这边走来。那女人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脸上的表情十分高傲,看着倒是有点意思。
待她们走到门口,他一步踏出去,将富心淑拉过进屋。富心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就已经扯了她的衣襟伸进去。富心淑一惊,刚刚想摔他一巴掌,还没挥出去,却又被乌义律推开。只见乌义律脸上挂着讽刺的笑:“要是爷能看上你,倒是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但就你这种货色,还真不值得挨你打。”
富心淑一惊,气愤地说:“你是哪里来的野人,也敢这样对本姑娘说话。”
“爷没时间跟你这种长相一般,身材没感觉的女人说话。”
说罢,乌义律没有理她,各自带着人出去了,他还有事要办。
富心淑十分生气,对着阿萍喊:“去把巧慧叫来,她这里都是些什么垃圾?!居然敢嘲笑本姑娘。本姑娘要好好教训她。”
本来已经走到院门口的乌义律又折回来,阴阴地看着她:“我不管你是谁,怎会来巧慧的院子,但是我告诉你,你若是敢伤她,我就让我的狗来睡了你,然后扔你去喂狼。”
富心淑十分愤怒,什么时候九尾狐这种下三滥的女人还有人护着了,她好歹可是玉门中富家的小姐。她仇视地看着乌义律。
乌义律看到她的眼神,邪恶地一笑:“看来你不大相信我的话,那不如你现在就跟我回去,看看我的狗是否能满足你?”说完,看了一眼随从,他的随从立刻过来,准备抓住她。此时富心淑闻到随从身上的异味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外族。出现在巧慧的院子里出现的外族,只怕身份特别,即便玉门也得罪不起。她此刻才有点真的怕了。
她还在挣扎,就听九尾狐进了院子,妖妖俏俏地过去挽着那男人的手:“王子殿下,奴家知道您是为了维护奴家,但是这女人是我师傅面前的红人,你如果出手教训了她,我怕我师傅”
“哼,”乌义律看了一眼富心淑:“告诉那老怪物,你是爷的人,再让这些不三不四女人欺负你,你不如跟爷走算了?!”
九尾狐微微一皱眉,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话我可不敢乱说,只怕师傅他老人家恼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乌义律摸了摸她的脸:“慧儿,你有本王子,不用怕那老怪物,他如果敢动你,我就把他在西木部落的那些东西都收了,看他如何玩。”
漠北老妖常年从中原和一些人贩子合谋,贩卖中原女子去西木部落,那些人贩子在他的庇护下,常年在那里做着贩卖人口和肮脏的皮肉生意。这些人常年给漠北老妖交保护费,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漠北老妖的一众部众。他在突厥的这些生意主要是跟乌义律所有的西木部落合作,若是少了那里,不仅损失的是钱财,还有他多年在那里培养的势力,只怕那时漠北老妖几个字里的漠北就用不了了。
富心淑鄙夷地说:“巧慧,你这种勾结外人出卖师傅的行径,就不怕他老人家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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