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冀中听见这话皱起了眉。太子跟唐新杰的兄弟之谊京城人尽皆知。二人如此调侃,也是亲近的表现。且唐新杰为人低调,能力强,杜庭禧如此扁低他确实是偏见。
“杜大人误会了,唐某不是拿大,只是觉得朝廷应该有更有能力和才华的人撑起来,唐某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唐家的人若是只能做小事,却享受着朝廷的厚待和礼遇,杜某是否可以理解为朝廷不应该对唐家如此优渥,应该和对待其他官员一样?拿着俸禄就要为朝廷尽忠尽力!”
“杜大人觉得太子给唐某的待遇太好了?”新杰看了一眼杨泉安。
“哼!”杜庭禧冷哼一声。
杨泉安正好端茶给杜庭禧:“杜大人,容老奴说一句。这唐公子在东宫是不拿俸禄的,纯属来给太子帮忙。太子觉得公子为了他付出良多,故而经常用好茶回报。除此以外,唐公子在太子这里并没有求取过别的待遇。”
“本官和太子讨论政务,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种阉人说话了?”杜庭禧鄙夷地呵斥道。丁冀中倒是一个灵醒的,赶忙拉他衣角,这杨公公在这皇宫和京城都可以横着走的人,杜庭禧如此说他,今天当着太子的面不会有啥,难保今后不对他下黑手。
杨泉安顿时红了脸,沂义也很尴尬。
“杜大人,”新杰可不想杨泉安难做:“若是看唐某不顺眼可以直接说,不必要拐弯抹角捎带着伤害好人。杨公公也是一片好心解释一下实情,并非议政。我大周的百姓都有说实情的权利,难道杨公公没有?还是杜大人觉得只有御史台的大人们才有权利说话,别人都没有?而且御史台的大人们可以闻风启奏,不管对错是非,不管是否属实,就可以对人横加指责,凭空猜想妄下结论?”
“唐新杰,你不要混淆视听!本官今天就是上折子弹劾你们唐家了怎么样?以为你们为朝廷做了点事,就居功自伟,出兵打了几回仗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就可以随手出手打人?”
“随手打人杜大人可是指的华岩镇的事?”
“是,你们包庇凶手,不让郭家的人捉拿动手伤人的那一男一女,还动手伤人。私蓄武力,蓄意谋反!”
“杜大人!”丁冀中赶紧制止他,虽然御史台可以闻风奏事,但不等于可以无凭据说人蓄意谋反。那可是抄斩满门的重罪,如此说话有诬陷之嫌。
沂义皱眉看着这个杜庭禧,新杰也看着杜庭禧,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有人在华岩镇无故伤人,杜大人可以奏请太子,出动海捕文书,缉拿行凶伤人的凶犯。但是杜大人无权说我唐家包庇凶手,蓄意谋反!”
“你唐门的平安客栈阻止郭家的人去缉拿凶手,怎么不是包庇罪犯?你们打伤郭家的人,在平安客栈收容那么多武力之人,怎么不是蓄意谋反?”
“看来杜大人是觉得自己证据确凿了?那么咱们一个一个地来说。既然是杜大人认定伤了郭家人的就是凶犯,那请太子殿下现在就让人发出海捕文书,捉拿杜大人口中说的那一男一女。”说毕朝着沂义一揖到地。
“哼!你不要装,没准你们唐家神通广大,早将那对狗男女藏起来了呢?!”
新杰冷哼一笑:“唐某劝杜大人慎言!如今那二位为什么出手打伤郭家公子还不知道,你就骂人狗男女,是否太过妄断?!”
“那两个人根本出手伤人,而且还将人扔进粪池,手段恶劣当然是狗男女所为!”
新杰不理他,只是再向太子作揖:“请太子殿下即刻让人发出海捕文书。”
沂义本来为难,但是这兄弟一再坚持,他还是出声,让人去办。
之后新杰又再次作揖:“多谢太子!”
“唐新杰,你是不是在这里耍心眼?!你以为抓不到那两个狗男女,就没有办法证明你唐家的险恶用心?!”
新杰对他嗤之以鼻:“杜大人真是奇怪,这人还没抓,你怎么知道抓不到?御史大人是看不上我大周刑部的能力?那要不要赶紧回家写折子赶紧参上刑部一本?”
“你不要乱攀咬!”杜庭禧气愤地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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