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过头傻的可爱的杜炘呼吸了一口空气做准备刚想做炮灰,就被苗局一个不善的眼神给噎回去了。在外面威风八面的杜炘在某些特定对象面前似乎秒变小奶狗,比如说苗局。
本来也没做错什么的杜炘,脸上却反射性的扬起了讨好的讪笑,虽然因为苗局目光已经转移开了而对着空气有些尴尬。好在杜炘早就习惯了,挠挠鼻子也算是自我解嘲了。
一把接一把,形状和功能各异的,保养的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的手术刀以及相关工具,被杜炘带着实验室手套依然让手控受不了的双手给整齐的摆放在了应该在的位置。
拿起其中的一把,许文博做好了准备工作,来到了被白布遮盖的受害人尸体旁边。
“最初,我是带着对于二十年前的疑问而来,这一点,您不也很清楚吗?”
苗局锐利而审视的目光突的一下子就从原来看向窗外的方向转了过来,而对于这个说法更加震惊的必然就是杜炘了。傻乎乎晕乎乎的目光无不在诉说自己的后知后觉。
许文博轻轻的摩擦了一下手术刀的刀背,温柔的动作却因为承受的对象而有些惊悚,想象力丰富的小助理脑海中简直要幻化出来一个斯文败类白天是法医晚上是杀人魔的疯狂形象,因为太过帅气让人心甘情愿献上生命也想让那双手能落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沉溺在那长长的睫毛的后面,永远。
当然,这么玄幻的想法杜炘和苗局是肯定不会有的。
“你说什么?”
“我的过去,你们比我自己还要明白,虽然你们什么都不说。站在什么样的立场,扮演了什么角色,又想要达到怎样的目的?是保护亦或是阻止?”
许文博惯常展现给别人看的都是一幅淡定的贵公子形象,似乎万事都无法在他的心中留下涟漪。微微低垂的眼,被长睫毛遮挡的眼神,还有被额前碎发遮挡的眉峰,这些都似乎表达着一种隐忍和漠不关心。这也是杜炘为何时不时的要逗一逗他为许文博增加点人气的原因。
但是,偶尔也有那么几次,当许文博内心剧烈波动的时候,这幅面具也有被摘下来的时刻。
一次是许文博刚来的时候找杜炘在警局下面的训练场肉搏打一架。那次即是试探,也是许文博对于内心隐藏了二十年的无处安放的对于过去的疑问的爆发。
一次是不久之前在马来西亚许文博捅了杜炘一刀。那次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无奈。想把已经走进自己世界的杜炘推出去,有似乎想挽留。
还有就是现在,难得的,杜炘能够站在第三方的角度,看到许文博的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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