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鱼抬眼:“有怀疑的人了?”
“有。”三人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杨芸钗直言,“谢世子。”
“谢元阳?”殷掠空有些被吓到,虽是她从她师父听到谢元阳有异动,并将此事告知杨芸钗的,但她却从未想过关晴珊一事儿会与谢元阳有关。
安有鱼也皱起眉头:“谢家可沉寂了好些年头了……”
“不过表面沉寂而已。”杨芸钗没少听到谢元阳在官场上的满堂喝彩,“这些年,他节节高升,虽说升得不算快,可在谢家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能坐到今日的位置,足以说明他的能力不凡。”
她郑重地向两人重审:“不可低估了谢家,因着谢家还有谢元阳在。”
殷掠空安有鱼齐齐点头。
自夜十一不在,三人齐聚说事的时候,安有鱼有时候总有一种她与师妹殷掠空虽都年长些,有些想法与做法却远远不及杨芸钗思虑得周全,不知不觉中,隐隐有三人以杨芸钗为首的趋势。
这种感觉,殷掠空也有,且因着比安有鱼还要有更多的时候与杨芸钗说事做事,她的这种感觉还要比安有鱼强烈。
“盒子……”殷掠空看向被安有鱼带来张舍,可一进张舍便被安有鱼丢在一旁桌面的红木盒子,“是有什么含义么?”
杨芸钗闻言也看向红木盒子,她也觉得应是有何种意义。
安有鱼取过红木盒子,打开了递给她们看。
“空的?”殷掠空讶道。
安有鱼道:“嗯,当时在水边,我阻止你们的时候,我把晴珊拉到一边说话,除了告诉她我其实是女儿身之外,我还给了她这个空盒子,说要是她还坚持让我娶她的话,那就把盒子还回来……”
再装上一支簪子,权当聘礼。
“安爷真要娶?”杨芸钗叹道。
“我已二十有九,早在多年以前,二师父就一直想帮我安排相亲,娶一位能够在仕途上成为我后助的贤妻。”安有鱼笑一声,“可你们知道,我不可能娶妻,我娶妻就是在害人家姑娘。”
“那关晴珊嫁了师姐,岂不也是一样?”殷掠空在听到安有鱼已将实情告诉关晴珊,关晴珊却仍然想嫁给安有鱼此一事实之后,此前坚持安有鱼不能娶关晴珊的强硬态度,一下子软化了许多,又想到师兄马文池,“师兄知道么?”
杨芸钗正想提马文池,殷掠空这么一提,她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瞧着安有鱼,她特想知道暗恋安有鱼十多年的马文池在知道安有鱼居然想娶亲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以她对安有鱼的了解,估摸着这会儿马文池还不知道此事。
她和殷掠空应当是知道此事的头两人。
莫名有点儿可怜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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