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怔,为何每个人都觉得花雨田对她有什么意图?
“我什么都没有,花督主能对我有何意图?”殷掠空并不觉得自已有什么地方值得花雨田费心思图谋的。
黄芪肖定定瞧着唯一的徒弟,直到毛庙祝取来多一副碗筷,三人埋头吃起晚膳来,他也没再说些什么。
他徒弟说得对,或许旁人在得知他徒弟与他的干系后,会有所图谋,但花雨田不同,那恶鬼身已是东厂督主,基于永安帝日渐更倚重花雨田来说,连他都不见得能给花雨田提供什么便利,何况是他徒弟。
可倘若没有意图,他总觉得花雨田待他徒弟有所不同,又是为何?
安有鱼随后夜入静国公府,事关紧要,她也没等翌日或择个恰当的时机再进夜家,幸在她乃夜十一师伯,门房对她熟悉得很,只往清宁院报一声,很快有阿茫亲自出来迎她。
她没进东厢坐多久,只长话短说地将殷掠空之言转告给夜十一,夜大爷便闻讯踏进清宁院。
“夜大爷!”安有鱼赶紧起身揖礼。
夜大爷回礼:“都说与马兄弟一般称呼我即可,安兄弟总忘了!”
安有鱼笑着照办:“子智兄。”
话儿已说完,安有鱼有意先走,夜十一见状道:
“师伯刚才所言,十一记下了,师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安有鱼会意:“如此便好。那么子智兄,我便先告辞了。”
夜大爷会急着赶来,是怕宝贝闺女风寒刚好,又生了什么病,这会儿他一来,安有鱼便要走,他哪里让得,挡在安有鱼跟前问:
“安兄弟且慢,十一可是身子又哪里不好了?”
安有鱼心生急智,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子智兄莫急,十一如今的身子已康健许多,只是近时春雨绵绵,早晚凉爽得很,十一自来怕冷,偏就贪凉,我怕她刚好了风寒,又因贪凉再染风寒,那可便严重了。近日太医院又实在是忙,日间抽不出空,故连夜来嘱一嘱,未想倒让子智兄为十一忧心了,此为在下之过。”
待安有鱼走后,夜十一同夜大爷再三保证,不会贪凉玩耍,或再随意夜里出门吹风,方将夜大爷劝得安心回了寒时居。
回去路上遇到杨芸钗,夜大爷知闺女越来越看重杨芸钗,逐将嘱咐再同杨芸钗说一遍。
杨芸钗进清宁院,夜十一已回了西厢寝屋,她跟过去,进屋坐下道:
“刚才我遇到大表舅,大表舅很是担心大姐姐再受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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