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肖哟嗬一声:“又是你那乞丐兄弟告诉你的?要不哪一日带出来给我瞧瞧?”
“师父想再收个徒弟?”殷掠空捏起一块红豆糕咬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你以为菜市场卖白菜呢!来一个我收一个,做我徒弟就那么容易!”黄芪肖瞪眼斥道。
他至今觉得半个多月前,殷掠空不听他的话儿,非得冒险去找花雨田的举动实在要不得,正式认下徒弟后,他尤觉肩上担子颇重,不仅得改掉他徒弟身上的大小毛病,更得时不时地敲打下,教他徒弟知道什么叫做命只有一条。
“不容易!”殷掠空绝对捧场,“所以师父,我那乞丐兄弟你就别掂记了,反正你又不收人家,见那个面做什么。”
见见她师父的这个问题,她也问过,乞丐兄弟险将脑袋给摇下来,坚决同她说不,她觉得,乞丐兄弟挺抵触官府的,就是不知是何因。
“什么惦记?我就说一句,怎么到你嘴里尽变味儿了?尊师重道,你还懂不懂了?”黄芪肖对掂记一个乞丐的说词很是炸毛。
“懂!”殷掠空说回正事儿,“师父,你今儿召我来,是想说花督主那边的进展吧?”
黄芪肖嗯一声:“如何了?”
“没如何。”殷掠空言简意骇。
黄芪肖疑惑:“什么叫做没如何?你不是一直跟着么?乞丐兄弟还帮你关注着,怎么这回打探不到消息?”
“消息是有,可还是老样子,花督主还在核实,毕竟事关重大,他也怕我给了个空响,到时候得罪人不说,脸丢尽不说,恐怕还得挨批。”殷掠空还是挺理解花雨田的谨慎的,事关一个京城将军和一个封地王爷,她同他也不熟,没理由十成十地相信她,总得先摸摸底再行动。
黄芪肖将脑袋往殷掠空那边凑近低语:“乖徒儿,你老实告诉师父,你同花雨田到底做了什么交易?让他能应下倘核实,便会放了春生?”
殷掠空神秘兮兮地不予配合:“好师父,待事情有结果,春生保住小命,你还了恩情,我也算是个帮了师父的好徒儿,这样不就好了?倘结果反之,那提这些又有何用?”
黄芪肖险一口气没提上来,他慢慢坐正身体,手指着殷掠空点啊点,点到最后道:
“行!”
见完黄芪肖回土地庙,毛庙祝站在庙大门口等她,殷掠空远远便笑着跑近,跑到庙门处喊毛庙祝:
“叔,你怎么站在这儿?没香客解签么?”
说着的同时往庙里瞧,瞧见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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