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米琪,我刚睡醒不久,你等一会,我很快就来开门。”“不急,你别太勉强了,我就在外边等你。”
之所以不着急去开门,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他那憔悴的模样。定了定神,镜子前的尤纳恩开始仔细打量。
才过了两天,他的胡子就长了不少。尤纳恩见状,神情凝重的他觉得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
待穿戴完毕的尤纳恩打开房门时,久违的阳光照射而来。
虽说掩饰得很好,可米琪还是瞧出了异样,不过她没明说:“抱歉,让你久等了。米琪,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暗自腹诽的米琪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尤纳恩,施耐比叮嘱过你,你可千万别在房里偷偷练拳。不过看你这副模样,应该是练不了的。怎样?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这不是米琪第一次问,他同样也很好奇昏迷期间究竟都有哪些感受。可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到确切答案。
见甲板无人,倚着门边的尤纳恩沉吟道:“抱歉,米琪,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硬要我说,我在刚中招时,没有任何感觉。在这之后嘛,就是身体忽然不听使唤了。”
“昏迷后,那就更难说了,不过那种感觉好似进入冰窖一般。很冷,比你动用能力时还冷,总觉得随时会被冻死。”
“醒来后,施耐比告诉我体温正常,除了身体虚弱,并无大碍,或许这仅仅只是错觉吧!”
“多亏了施耐比、沃伦,我才好得这么快。那些家伙都被我们收拾掉了,你又何必在意这事?”
听完讲诉,米琪心不在焉地回道:“只是感觉很冷吗?那个尤纳恩,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无其他意思。”
“再过不久,太阳就要落下了,你不妨在外边多活动活动。当然在你康复之前,修行必须禁止!说起来你今天还没到医务室,记得别忘了找施耐比检查身体。好了,我还有事,得”
“米琪,其他事我答应你们可以,可修行我是绝对是不能停下的,就不能商量下吗?比如你就当做我是在做复健运动?”
“我很好,我要去训练室,快让我出去。你要是不同意,也行,反正待在房里照样可以做,所以米琪,你还是别计较!”“不行!”
面对原则问题,米琪一向从不让步:“不管你怎么想,总之在你康复前,我都不允许你这么做。尤纳恩,你不是很喜欢看书吗?那就乖乖待在房里看书好了,你要是没书可看,我可以去找几本来。”
米琪的话很有道理,尤纳恩也都能听进去,可他就是不喜欢闷在房里。
待他看到书桌上突然多了几本书时,米琪已匆匆离去:“唉,你还真会为我着想。算了,反正现在除了看书,什么都做不了,不妨就静下心来,顺便瞧瞧米琪的眼光怎么样。”
关上房门,打开书页,新奇的内容顿时吸引住了他。因太过专注,他连在暗中观察的米琪都未发觉
二楼新开了间医务室,从施耐比的房间分离出,可以算是他正式的工作场所,外伤治疗、定期检查今后都将在这里进行。
此刻,施耐比在检查克劳斯的左臂。作为当事人,克劳斯有点不耐烦:“施耐比,你检查好了没?都跟你说了,那些伤早就好了,你怎么还检查个没完没了?”
面对克劳斯的大呼小叫,身穿白袍的施耐比就是无动于衷:“安静点!克劳斯,你左腿上的伤昨天才好,至于左臂,虽然也好了,但也要时刻注意。snappy。”
“说起来有件事很奇怪,克劳斯,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有出现过脱落情况吗?snappy?”
暗暗叹气的克劳斯总觉得什么事都瞒不过施耐比:“怎么可能!我的指甲从未脱落过!你要是检查完了,那就赶紧解开橡皮带。”
“真是这样吗?算了,你的情况比尤纳恩、修好多了,这次就饶你一回。只是你虽没什么大碍,但近期内最好也别再去修行了。喂,克劳斯,你有在听施耐比说吗?snappy!”
克劳斯这两天总是走神,被施耐比这么一叫,他差点就被吓出了心脏病:“呃呵,抱歉,我在想些事情,刚才你有在说什么吗?好了,既然你都检查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虽说很喜欢施耐比,但此时他可不想在医务室多待一秒钟:“克劳斯,别着急走。施耐比有件事想问你,你先等会。snappy。”
话刚说完,施耐比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小心翼翼看了看门外,确认走廊无人,他才关上了房门。
见施耐比一副极其严肃的样子,顿时深感大事不妙:“克劳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在瞒着所有人?你别着急否认,慢慢听施耐比说。sn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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