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现在知语水榭附近,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夏家军士兵,她是谁,一目了然。
“汪汪汪!”一阵狗叫声忽然响起。
夏昭衣循声看去。
狗蛋快乐地跑来,后面跟着他同款快乐脸的主人。
“阿梨!”赵琙开心地道,“我正要去找你呢!”
夏昭衣摸了摸狗蛋的脑袋,道:“找我什么事?”
“我们在那山底溶洞下的壁画上所看到的那个古祭台,我查到了!”
“这么快。”夏昭衣说道。
“喂,你怎么半点都不激动?”说着,赵琙朝她手中的书看去,似乎又不是书,而是账册。
“你看一本账册看得如此入迷?都从家里晃晃悠悠走到这了?”
“不是,我和沈冽约好要看一场辩学,我出来等等他。”
“哈?”赵琙嗤声,“从来都是男人等女人,头一次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个男人。”
夏昭衣眉心微凝,而后淡淡一勾唇,笑道:“挺好,那就由我开个先河,让你长长见识,了解下这世界的多姿多彩多种多样。以免你回郑北那日,发现自己白出来一趟,仍没半点长进。”
赵琙怒了:“阿梨,我夸你如花似玉,可你,你拐着弯骂我?”
夏昭衣眨巴眼睛:“挺直白的,我拐了吗?”
“你!”赵琙吹了吹额前的头发,目光随意乱扫,不经意又朝她的账册看去一眼,忽的一顿,他定睛看过去,“三道东禄?”
夏昭衣将手背到身后:“你所说的古祭台,我晚点去问你,现在,能让我一个人看会儿书吗?”
“阿梨,你若要去对付北元,务必算我一份。”赵琙肃容说道。
夏昭衣没理,合上账册,朝前走去。
这些年,哪些人跟北元做过生意,她都有所留意,也让赵宁帮忙留意。
三道东禄的生意不多,但每年也有那么五六十笔。
有大有小,大的几十万两,小的不足百两。
能查到的,都在这账册上记下了。
查不到的,那便没办法。
眼看少女不理她,赵琙有些生气,不服气地道:“我若告诉你,那古祭台在兰泽城西南方向,你待如何?”
夏昭衣一顿,侧眸朝他看去:“那古祭台,乃边境之外的?”
“肯理我了?”赵琙抖脚,哼道,“有求于我时才可总算不会那般爱理不理了呢。”
“其实给我时间,我自己就查得出。”夏昭衣道。
“哦?如此说来,你不想知道?”
夏昭衣沉一口气,无奈道:“赵琙,我当然是想知道的。可你不想说,我不逼你。”
赵琙古怪地皱起浓眉,困惑打量她。
分明是个小丫头片子,个头也才到他肩膀,可她这模样,好像把他当成小孩一般。
“那,你求我,”赵琙说道,“不想求,你便冲我撒个娇,一句话或者几个字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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