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奇捂住了嘴巴，眼眶变红，眼泪止不住地掉落。
向霁衍被钉在了墙上。
殷红的血液顺着墙壁、顺着向霁衍残破的身体滴落，在地上聚成了一滩，向霁衍身上各部位扎着一米多长、指头粗细的白玉钉子。
“若雪在我死后，打造了那副玉棺把我埋在了玉石中。我不是首领，进不了首领之墓，所以若雪就给我造了一个，她希望我的灵魂得到永生。因为部落有传说，保存在玉棺中的尸体千年不腐，灵魂得到永生。
其实尸体是会腐烂的，那只是个传说。首领之墓中的历代首领也都早已变成了枯骨，只是那时候的人单纯，不会去开馆验证传说是否是真。
那次鬼怪来袭，部落被毁，若雪在战斗中重伤昏迷，她的亲信护着她突围也全部阵亡，若雪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到了我的坟前，只为看我一眼。
而我却因此复活了……变成了厉鬼，我最痛恨的厉鬼。”
文轩的话平静无波，好似时间早已把他的悲痛抚平，让他不再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世间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早已远去。
辛奇回头看向文轩，脸上是止不住的愤怒，“向霁衍是厉鬼没错，但他从没害过人，他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文轩眼中好似划过一抹悲伤，“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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