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顾欢也只能暂时压下不满，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旧报纸上。
莫名地，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恶意，从报纸上传来。
那种感觉十分强烈，以致于他的脸上，都有种针扎的刺痛。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错落摊开的报纸中，伸出一只带血的手。
顾欢猛地上前，掌心藏着符箓，用指头挑开报纸。
泛黄的纸张上，黑色的铅字都有些发白，那是时间的力量，将白纸黑字变成了黄纸白字。
不过，当顾欢将报纸打开后，他发现那股强烈的恶意忽然消散了，展现在面前的，是报纸的头版，上面有大篇幅的文图报道。
“震惊！大学教授连杀13人后自杀，受害者包括其年幼子女。”
粗黑的大标题，将顾欢的视线几乎填满。
他呼吸顿时加重，很显然，这就是剧本参考的现实案件。
从早晨确定这起30年前的天鹅酒店杀人案件后，他就让老王去打听情况。
可惜，也不知道怎么地，这案件被官方刻意地隐瞒下来，不管是网上还是警方，都没有留存数据。
更因为年代久远，也找不到当年的报道。没想到，意外地从老太太那里找到了资料。
“叶浩似乎认定了，能从原作者那找到。”顾欢心里不由想。
随即，他又将这个念头压下，又继续专注地看着报纸。
大标题下，是十几张照片，包括杀人者在内的，共有十四个人。
其中，那个凶手的照片，更是占了大半篇幅，留着络腮胡，满眼的凶恶神态，直勾勾地看着众人。
再往下看，紧挨着凶手照片的，是两个孩子的照片。
一男一女，男孩子稍微大些，约莫有近十岁，留着短发，圆脸。那个女孩很小，大约四五岁，看上去很可爱，怀里还抱着模样老式的玩偶。
因为这玩偶的风格很独特，顾欢还特意多看了两眼。
他在看报纸的时候，办公室中其余人，也凑了上来，他让开位置，就准备继续看文字时，身边突然传来了惊呼声。
紧接着，又接连几声椅子推倒的“哗啦”动静。
顾欢脸色微冷，不满地看着身后。
这才发现，老王满脸煞白，表情很是呆滞。
“看到什么古怪了？”顾欢对老王的大惊小怪，有些无语。
他灵视中，分明没有丝毫的发现，眼前的报纸，也仅仅是报纸而已。
“顾……顾少……我有些事情，要跟您单独汇报。”老王看着顾欢，结结巴巴地说。
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快要哭了。
顾欢瞬间心里一动，联想到昨夜三人在档案室的经历。
“你们先出去吧。”于是，他就对其他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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