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雯强忍着怒意，见过很多不讲理的客户，可她还是头一次见嘴巴这么不干净的。
“马总，今天是来谈合作的，我希望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可是你主动找上我们谈合作，既然双方要合作，至少要做到互相尊重。您的沟通方式，我们很难接受。”
“我现在不就是在跟你们谈合作的事情吗？是你们，没有拿出该有的诚意出来。酒都不能喝，我看，你们根本不是诚心想要合作的。还是被我说中了什么，这就恼羞成怒了？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那点事，谁不知道，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了。”
马云波说着，竟然对王雅雯动起手来。洛云瑶毫不犹豫端起了自己面前那杯水，尽数泼在了马云波的脸上。
任何圈子都会有些人渣，真不巧，今天偏让她们给遇上了。
她真不知道，雅雯以前到底受过多少委屈。就算在恒翔没有，在霍氏集团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她想起自己当初还只是个小小的实习助理时，也是一样要看尽客户的脸色。
马云波恶心的嘴脸让她感到厌恶，如果对方是这样的人，他不配得到她们用心做出来的设计。
这一杯水泼下去，王雅雯抬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险些这一巴掌就落在了马云波的脸上。她也不是好惹的人，真当她是刚刚从学校出来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姑娘吗？
生意是生意，可她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马云波见她们两个一唱一和，气得脸色发青。他还是头一次受过这样的侮辱，今天这事，闹大了。
“好！很好，看来，你们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还不知道人在社会上，该如何收敛自己，竟敢泼我？你们当我又是那些没脾气的公子哥是吗？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的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今天这事，没完。”
马云波往桌子上狠狠一拍，碗盘都跳了起来。余莉还是头一回见过这样的阵仗，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本该好好的合作，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云瑶并没有因为马云波几句话就吓到了，她冷笑了一声：“马总，你真以为，我洛云瑶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什么都没见过是吗？我洛云瑶，也不是被吓大的。今天这生意，谁爱做谁做，我们恒翔不接了。缺了你们，还有很多客户。你不配得到我们的服务！”
洛云瑶也绝不是为了一单生意，就能允许自己人被欺负的人，马云波明摆着是来找麻烦的，不管他有没有被谁怂恿，这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她们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个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我们走！”
“慢着！”马云波见洛云瑶一点都不害怕，泼了自己还要带着她的人就这么离开，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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