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抬头，手里的事情也没有停下：“你先下去吧！”
安玉站在不远处，没敢乱走动，直到王雅雯把手头上的文件看完了，停下手里的事情，她才抬头看了看安玉。见她一脸严肃紧张的样子，王雅雯忍不住笑出了声。
“安玉，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王副总……你……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我知道的，肯定会全部告诉你的。”
她点了点头，让安玉坐下说话。这个时候，雅雯的助理端来了两杯咖啡放下，没有多留就出去了。
“你不用紧张，我叫你过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些情况。我知道，你胆子比较小，放松一点。”
她握着杯子，虽然点头了，还是无法放松下来。
“你别把这当成是问话，就是，朋友之间随便聊聊天。这是每个人都有的，不是针对谁。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安玉看了看王雅雯，这才说道：“最近，我每天还是和平常一样完成自己的工作，可疑的事情，我真的没有仔细留意过。不知道，雅雯姐你问的不寻常的情况，是指什么？”
“比如，有没有人特别关心客户资料？”王雅雯懒得兜圈子，直接抛出了最重要的事情。
安玉不假思索回答道：“客户资料，不是一直在市场部那边吗？平时，能接触到的，除了他们，应该就只有余莉了。”
“嗯，这些我是知道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谁关心过客户资料，或者有机会接触到吗？”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洛总让我看的书都有很多，我做事比较慢，您是知道的。每天的时间也刚好能完成自己的事情。我也是新来的，不敢开小差去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也表明了她每天都尽了自己的本分，不该过问的事情，她甚至不会去多看一眼。这和她的性格倒是很符合。
“平时，余莉和谁走的比较近？我知道，你们关系还不错，你看过她平时和谁接触过吗？”
“你是在怀疑余莉吗？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余莉还常说，她是你带出来的，一直把你当成偶像，她怎么可能背叛你和洛总？”
王雅雯愣了一下：“安玉，你误会了，我可没有说自己怀疑余莉。我不过是问问，毕竟，她也是接触客户资料最多的人，市场部的人，我也是这么问的。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一点？”
安玉尴尬地笑了起来，因为紧张揉搓着自己的双手。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王副总，我就是个新人，没经历过大场面，要是有什么地方失礼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觉得，余莉不可能做这件事。”
王雅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那你说说看，我们这群人里，谁最有可能是内鬼？”这些问题，王雅雯问过每个人，就是要看看，大家的回答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么难的问题，你和洛总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很厉害。也许，最不可能的，反而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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