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中午。公司的人都走了以后，会计敲了敲鹿鸣办公室的门。
鹿鸣：“进来。”
会计进来看到鹿鸣躺在沙发上，“下班了，出去吃饭去吧。”
“你去吧。”
“那我给你捎回来。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
“怎么能不吃呢？人是铁，饭是钢。”
鹿鸣摇了摇手。“你去吃吧。不用给我捎。你就是给我捎回来我也吃不下去。”
“事也许没我们想的那么糟。”
“嗯。你出去吧。我睡会。”
“嗯。”
会计走了以后，鹿鸣就把眼睛闭了起来。
下午一上班，鹿鸣就把会计叫了进来。“今天张文军们走了以后公司的人有什么反应？”
“跟我的反应一样。都觉得你得罪人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有没有人想走？”
会计觉得今天鹿鸣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这倒没有。”
鹿鸣看了看会计：“咱们是亲戚。”
“有那么一两个。”
“我要听实话。”
“好吧。有一半的人想走。”
鹿鸣笑了笑。“叫大家到会议室开会。”
会计以为鹿鸣休息了一中午以后振作起来了。“好。”
一会，会计就把人都召集齐了。“鹿总，可以开始了。”
“好。”鹿鸣站起来看了看台下的人。“公司遇到了点事。我希望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也许……”鹿鸣停了会：“我知道，你们也都不容易。所以，你们要是想走我也不拦着。谁要是想辞职就跟会计说。”
鹿鸣朝会计看了过去：“要是有人辞职，你就把人家的工资都结了。”
“鹿总……”会计想劝劝鹿鸣。
鹿鸣摇了摇手。“按我说的做。散会。”说完，鹿鸣就走了。
整个下午，鹿鸣都没有出办公室。
下了班以后，会计敲了敲路明办公室的门。“进来。”
会计一进来就把一堆辞职报告扔到了鹿鸣的办公桌上。“你是不是疯了？我都跟你说了有一半的人想辞职你还说那样的话。现在好了，人都走了。满意了吧？”
鹿鸣笑了笑：“公司还剩下几个人？”
会计瞪了鹿鸣一眼：“人家刚来查了一次你就放弃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
鹿鸣把桌上的辞职信都扔到了垃圾桶里。“他们很快就会后悔了。”
会计哼了一声。“公司马上就要倒了。你怎么让人家后悔？”
“你马上就知道了。公司还剩下几个人？”
“加上你和我一共还剩下六个人。”
“这么少？”
“本来只有一半的人想辞职。你那么一说，本来不想辞职的人也辞了。”
鹿鸣从椅子上站起来穿上外走到会计的边拍了拍会计的肩膀。“你放心。咱们的公司不会倒。”
会计一点都不信。“你说不倒就不倒呀？”
“对。”鹿鸣的声音特别坚定。“咱们的公司不仅不会倒，还会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公司。”
会计撇了鹿鸣一眼。“天还没黑呢？”
“哈哈……”鹿鸣边笑边往外面走。
会计看鹿鸣还能笑得出来就想：这人不会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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