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张金花就拉着苏轻韵走到一边的角落里,压低了声音问:“我刚从山上挖野菜回来,就听村里人说你大伯跟你三婶在咱家后棚里……做那事了。”
说到这里,张金花脸色一红,又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还听说你当时也在,村里的长舌妇说是你看见了再去将你大伯母和你三叔找过去的,可有这事?”
“咳咳……”苏轻韵抬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扯着嘴角嘿嘿道:“娘,他们都敢到咱们家后棚里偷人了,我咋还不能让大伯母和三叔知道了呢?”
“你懂什么,你这个闯祸精。”张金花冷着脸呵斥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瞧瞧你现在做的啥事?现在你三叔不要你三婶了,还差点就把你三婶浸猪笼押在河里淹死。还是你奶去得及时,才把人救下来,不然你身上背负的是一条人命你知不知道!”
“娘,你这话我可就不赞同了啊!”苏轻韵虽然觉得害死一条人命会自责,也不想去做害人性命的事。
但并不代表这件事她就做错了。
她皱着眉头,眸光定定的望着张金花,一字一顿的说:“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既然做了苟且之事,那就该承担被人发现的后果。都是成年人了,他们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轻哼了一声,苏轻韵继续说:“再说了,我让大伯母和三叔知道此事,不过是不想他们被枕边人欺骗,被人玩在鼓掌中罢了。即便有错,错的也是大伯和三婶,娘您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顿训斥,是不是太过断章取义了?”
“这些都是长辈的事,何时需要你插手?”张金花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咬牙说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操心这些龌龊之事作甚?”
苏轻韵脸色瞬间不好看,她咬了咬牙齿,眸光凌厉又尖锐的望向张金花,低声询问道:“那娘您知晓为何大伯和三婶偷情要偷到咱们家后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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