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周瘦鹃:“无非是悲思,无非是痛泪”(1)(2/2)
瘦鹃有苦相,可作如下两方面的理解:
首先是作家笔耕的辛苦。从16岁起,周瘦鹃译、著、编,般般勤奋,每天总要达到十五六个钟头。1911年到1931年,这20来年的时间,他连续不断地创作翻译,《中华小说界》、《民权素》、《女子世界》、《小说新报》、《小说大观》、《小说季刊》以及《晨报》、《申报》副刊都登有他的作品,尤其是小说周刊《礼拜六》和《小说画报》,坚持每期登载他一篇小说。1915年前后,周还写了《恐怖党》、《井底埋香记》、《至情》等几部长篇小说。不仅如此,他还在《礼拜六》、《申报?自由谈》、《游戏世界》、《半月》、《良友》等报刊担任主要编辑,主编《紫罗兰》杂志,编辑十多种书籍。众多辛劳是可想而知了。周瘦鹃从事文学生涯为了生活,朋友们说他“和苦力没有什么分别”,他曾以苦力自食其力相提并论,说自己是“自食其心”的“文字劳工”。
其次,可以从他作品的题材、内容上来理解,周自己说过“吾满腔子里塞着的无非是悲思,无非是痛泪,提笔写来,自然满纸是凄风苦雨。”周瘦鹃所说的青年知识分子的悲思,主要由帝国主义压迫和封建主义摧残所造成,两者比较而言,青年男女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自由恋爱而哀怨,显得更为浓烈,所以言情故事成为周瘦鹃的主线。正如周的朋友说他“平生为文,言情之作居十九,然哀艳不可卒读”,他的小说“都脱不了一个情字的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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