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凶手难逃“魔咒”(2)
“到梧州后,一切安排好了,我们就叫余婉君去约王亚樵,就说她的一个亲戚与她一起从余立奎处来,有要事与王协商。当时王亚樵就来了。到我们的屋子里,他一眼看见我们许多人,抽身就走,我们就用小尖刀当胸戳了他几刀;王亚樵大喊起来,我们又用刀往他嘴上戳了几下,连他脸上的皮都削掉。余婉君也抓住我们,说我们失信,大呼警察,我们顺便把她也戳死。”
随后,郑抱真就给新四军老战友杨帆写信,请求查明陈亦川罪行,依法严惩。为稳妥起见,他派出专人,将这封公函与王继哲的《申诉状》、许习庸的证言等材料一并送到上海,面交杨帆。杨帆当即批示,要求有关部门迅速查实,严厉打击。
同年10月,陈亦川被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在闸北区郊外“杨家宅”村外——这里是上海“镇压反革命”运动中的法场,死到临头,头发长长、面无血色、两眼无光的陈亦川后悔不已:当年在老乡面前的自我炫耀,竟成为今天自己杀害王亚樵的铁证。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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