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2)
次年元月,就在苏曼殊26岁之时,他东渡日本,到东京,与张卓身、沈兼士、罗黑芷同寓小石川区“智度寺”,每日以译拜伦诗为乐事。对苏曼殊来说,日本甚至比中国更让他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时常会给他带来故乡的亲切之感。事实上,日本也是他的故乡,自从父亲苏杰生逝世之后,养母河合仙是苏曼殊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留恋这座城,是因为城里有他牵挂的人,有他割舍不下的尘缘。我们每个人亦是如此,对某个城市有着宿命般的眷恋,皆因了城中的某个人,或某片风景。
题《拜伦集》
秋风海上已黄昏,独向遗编吊拜伦。
词客飘蓬君与我,可能异域为招魂?
所谓爱屋及乌或许就是如此,有感觉的时候,喜欢的人和事,以及与之相关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世间人,始终逃不过一场又一场劫数,听上去像是圈套,其实何尝不是自己甘愿跳进去。日子都是一样,是我们将它过得阴晴圆缺,过到悲喜不定、爱恨交加。多么薄脆的人生,跳跃的思想和不可预知的情感常常让我们无法主宰自己,不能主宰自己的时候,必然会被别人所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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